口。 “不難過就好。”毛小歲卻是笑了起來“我也聽過一點你爹孃的事,我是覺得攤上這樣的爹是你倒黴,他都不愛你,你為什麼要難過?” “爹可以是個人,也可以是個字,或者是個稱呼,當他在你心裡只是一個稱呼的時候錯的其實不是你,是他,你沒必要去記得那些給過你痛苦的人,他們最好的去處便是被遺忘……” 她說到最後聲音越來越小,李雲山的眉頭也越皺越緊。 她心裡正忐忑自己是不是不該說這些話的時候就聽李雲山一臉疑惑的問她“這些話你聽誰說的?” 她結巴了一下“不……不對嗎?” “不是。”他搖搖頭“我沒太聽明白。”似乎又聽明白了。 他眼神發愣,“我以前經常吃不飽飯還要捱打,我後孃不讓我進屋,夏天我多數都是在窯子裡睡的,冬天他們大概也是怕我凍死,不會把我關在外面。” “我爹死後奶奶他們讓我送終,她說那畢竟是我爹,我不能記恨……” “狗屁。”她哼哼“種田還要施肥拔草呢,他就扔個種子不管了?” 李雲山再次被動沉默了“你這說的又是什麼話?” “……”喜歡魂穿之我被村裡兇漢子買去種田()魂穿之我被村裡兇漢子買去種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