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次,但是卻一點都不高興。都不知道娘會託媒人找個啥樣子的人。等等,她剛剛提到了洛子觴,該不會是中意他吧?!
大事不妙!
“前些日子在你還在回來的路上的時候我就託人去鄰鎮提了親。”
“娘,你怎麼不經過我的同意就私自解決我的終身大事呢?”,“婚姻大事可不是兒戲啊!”一般這句話是長輩說給晚輩聽,今個兒卻是我說給娘聽。
老孃眨眨眼睛裝無辜:“對啊,對啊,我有慎重考慮啊!”然後她不死心地伸出了左手,一邊說一邊用右手扳左手:“你看啊,洛子觴有錢、有房、有馬車、有你愛吃的板栗。活生生的四有青年,居家良婿的必備之選啊!”後面還給他打了廣告。
我翻了個白眼,心想爹今天真是疏忽大意,居然忘了喂娘吃藥!不知道現在去拿藥,還有沒有補救的可能。
還記得他們第一次見面時,老孃落到洛子觴身上那嫌棄的眼神,怎麼如今就想收他做乘龍快婿了?
“恭喜啊,訾小姐。”這是丁棄一的聲音,我的心猛的一收縮,不敢回頭。難道他聽到了?!
不!我不能讓他誤會我!我轉過身。
正當我開口要解釋的時候,老孃眼疾嘴快,搶在了我的前頭:“丁公子啊,我們家訾梓就要成親了,你看,你現在住在我們家裡是不是有點不好啊,讓別人誤會了就不好了,雖然您是沒有什麼清白的了,但我們訾梓還是要臉面的。”
我不敢相信這麼惡毒的話語是出自我自己親孃口中的。
丁棄一的目光從我孃的身上移到了我,我痛苦地望向他的雙眸,我不願他的耳朵聽到這麼髒的話。
“娘!”我幾乎是尖叫出聲,“你退婚吧。”說完我拉住丁棄一的胳膊就往外走。
繞過好幾個院子才走到湖邊,這才放開他的胳膊。然後轉身默默地將雙手繞過他細細的腰,將頭靠在他健壯的胸膛上,明顯感覺到了他身體上的微妙變化。其實我們的身體都崩得緊緊的,繼續抱吧,尷尬;鬆開手吧,還是尷尬。
又想起了去年的某一天,好像是在成都,我問:“你能反手摸肚臍不?”他輕輕鬆鬆地就做到了,然後挑釁地問我,我試了試,夠得我心碎得跟餃子餡似的的時候不得不放棄,最後說一句:“今天衣服穿得多。”
想到這兒,我鬆開了右手,貼著他的腰際一路到了他的肚臍,隔著衣服戳了戳,然後揚起笑臉,順道放開了左手。
他的臉上寫滿了震驚,我咳了咳,戳了你肚臍又不是點了你穴,這麼定住是為何啊?
他被我的咳聲驚得回過神來,紅色在他的臉上迅速蔓延。
作者有話要說: 一直以為字數不夠,沒想到6月30就到了,哎,失策失策
對了,有好訊息告訴大家哦,楂子要學二胡啦,自學呢!!!嘿嘿,不過還不知道能不能拉出聲音來⊙▂⊙
☆、順便娶了他
見他這副羞澀樣,我突然間就笑出了聲,等意識到時才立馬捂住嘴繼續笑,真是笑彎了腰。過了好久才朝他眨眨眼,指指我們來的路。
這時他面色又恢復了一如既往的蒼白,那雙眸看得我有一種莫名的感覺。
為打破這尷尬,我抓住了他的手腕就走。他像一隻溫順的小綿羊,任我牽走。
一路無言,我又不敢回頭看他的表情。
回家是老孃已經不在了,哎,沒辦法生意興隆嘛,所以她天天就是這樣神出鬼沒,來無影去無蹤。
那天我莫名的心情好,還多吃了一碗飯。儘管我知道是因為調戲了丁美人,但我害羞地不承認,做作地把“心情好”的功勞全推給“原來我還是會害羞的”。
第二天,老孃和我一人站桌子的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