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添麻煩,前輩不必動怒。”上官草小心應付著。
“上官道友,你如此jing通陣法,jin制,可否告知師承何人?”裴姓老頭變得嚴肅起來。
上官草眉頭一動,略微頓頓,立即開口說道:“前輩,在下的師門曾作警示,不得往外洩漏宗門情況,否則嚴懲不怠,所以請恕在下無法相告!”
“哦,老夫還真就如此孤陋寡聞了,現在竟還有如此宗門,有此優秀門人也不張揚,實在高古之極!”裴姓老頭揹負雙手盯住上官草道。
“多謝前輩誇獎,實在有愧!前輩儘可當在下是一介散修即可。”上官草此時已從尚靈風的陰影之中釋放過來,松容的應對起來。
這時候的上官草才意識到了其實自己正處在一個很不穩定的所在,要是這兩位元嬰期之人突然變故難的話,自己的處境堪憂,不過還好的是破陣至今一直沒有作任何恢復,所以靈力才僅僅餘下一成左右,但離開此地還是必要的。
那裴姓老頭目光一轉,繼續說道:“上官小道友,聽說你的陣法不錯,居然還能輕易藉助靈器之威破除妖女的jin制。”
“前輩,在下只是剛好接觸過此種法陣,要不是後面尚前輩與其他前輩的合力,要想破jin卻根本是不可能的。”上官草現在才重新思考當時出面破陣是否錯了,但原先還以為裡面有著急需解救之人,要他視而不見是萬萬不能的。
“哦,老夫對陣法之道也略有研究,希望能跟小道友切磋研進,如何?”裴姓老頭眼睛寸步不離的瞅著上官草提議道。
“前輩實在太看得起在下了,只怕在下的微薄之術會讓你失望了。”上官草恭謹回道。
“嘿嘿,那你就是看不起我啦?”裴姓老頭大為不悅的神色驟現臉上。
這時連那尚春秋也搭話了:“上官小道友,我這師兄可在陣法之道浸數十載,呵呵,跟他交流可一點都不吃虧的。”
“那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面對這樣幾可瞬殺自己的高壓,上官草已知道自己是無論如何都避不了的啦,只好答應了下來。
“呵呵,小道友果然機靈,好,隨老夫來吧!”
裴姓老人隨手一甩,上官草已然被一團淡灰之氣給罩了起來,渾身靈力卻無法提起,而他感覺身上一輕,已然隨之飄飛出去了。
只覺得過了沒幾秒功夫,兩腳一重,上官草已然出現在了一處小石屋前面,觸目望去,此間石屋竟是渾然天成,使用靈器挖掘jing雕細琢而成,小石屋裡面擺放之物很是jing簡,那裴姓老頭卻笑mi咪的看著他,臉上也有著一些興奮之色。
“上官小道友,怎麼樣,我這地方算不錯吧,我正好前些時候有個jin制想不出來,你給我出出主意吧。”說罷裴姓老頭掏出來了幾根顏色各異的陣旗,在地上演化了起來。
上官草仔細一分辨,竟是中品陣旗,還是各屬性的陣旗,這可是相當難得的。
他在之前自己煉製的下品陣旗與購得的偽上品陣旗全都非屬性陣旗,雖可隨意轉換,但比之屬性陣旗還是略遜一綢。
凝望了許久,上官草才在裴姓老頭的喚叫下開始品讀起他所擺下的一方jin制。
就這樣,上官草與那位裴姓老頭互相“切磋”了三天,上官草還真給他處理了一些困惑之點,但早在陣法之上磨練許久的上官草,卻絲毫沒有所得,最多就是溫故了一些塵封已久之術,還要扮作收穫頗豐的樣子。
這天正午,裴姓老頭還要繼續跟上官草演練陣法變化,但卻迎風飄來一縷淺灰顏色的煙霧,煙霧之中不時傳出嗡嗡作響之音,上官草僅僅瞧了瞧那煙霧一眼,立時知道那是一道普通傳音符。
只見那位裴姓老頭手一抬,旋即幻化出一隻淡黃se大手來,往半空之中一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