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年齡,一直沒辦駕照,而她出入或打車或紀秋實送她,方便得很,所以也沒想買車。
可自從張立靜出事後,她覺得沒有車是很不方便的,因此選了一款進口高檔跑車。
自從她開車出入大學後,盯著她的目光又多了以後,她習慣了,也不在乎,自已方便怎麼都行。
林涵手上突然出現了一包白色的藥粉,她盯了半天才一翻手,又放進了空間裡。然後穿了件半長風衣手裡拿了個小手出去了。
她開車到了一處酒吧,剛剛開業的酒吧帶著些異國的風情,裡面人並不是很多,林涵聽著那激昂的音樂好像要把地面震顫的抖上三抖,她無視了那些好奇探究的目光,徑直走到吧檯。
一個穿著明豔的火紅色裙子的女人,正在一杯一杯的喝酒,她的眼神有些迷離,動作帶著股勾人的媚/意,她的身邊站著一個穿著考究的中年男人,正和她親密的交談著。
林涵皺了皺眉,只見那男人不知道說了什麼,陶玉鈴咯咯的笑起來,清脆的聲音好像珍珠碰撞的聲音,有些肆意又有些張揚。接著她站了起來,那男人摟著她,二人往外走去。
經過林涵身邊時,她睜得微燻的眸子,挑眉看了她一眼,然後嘲諷道:“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手下敗將啊!”
這話說得很不合適,她和林涵什麼交集都沒有,卻說出這話來,是因為她認為林涵想把她和她哥哥弄進監獄,可沒成功。
林涵沒理她,她自有自已的方式報這個仇,根本沒指望利用法律就能把她強之以法,那樣還太便宜她了呢!
不過,她來的晚了,陶玉鈴已經走了,林涵只好坐下喝了一杯橙汁後離開後。
林涵不知道的是,她離開後,酒吧留下了一片嘀咕聲,“來酒吧不喝酒,竟然只喝一杯橙汁,真是奇怪的人。”
陶玉鈴跟著那個男人離開後,到了一家賓館。
一進房間就被那男人抱住壓在了床上,沒一會房間裡就傳來了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音。
她從賓館出去的時候,滿面春/潮,衣衫不整,媚眼如絲,一看就知道剛剛經歷了什麼。
她正要攔計程車,就被人從背後抱住,捂著嘴拖走了。
門童目瞪口呆的看著發生的這一切,又左右瞅瞅,低下頭看鞋尖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剛才他什麼也沒看到。
陶玉鈴最後的下場,連林涵聽了都有些發冷。
據說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好地方,就是救回來了,以後也不能生育了。
林涵拿出這包藥粉,看了看嘆了口氣,當初她是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沒想到她還沒找到機會下手,卻有人替她做了這事。
陶玉鈴這事一出,在京都各世家引起軒然大波,好多人家引以為戒,開始約束家裡的姑娘出門及交往,免得步入她的後塵。
雖然沒過多久,那幾個喝醉了的流氓被抓到了,但陶玉鈴的名聲和身體都被毀了,她家裡低調的幫她辦了退學,將她送到南方老家的一個小城,從此再也沒有出現在林涵他們面前。
陶玉鈴的事出了沒多久,她的哥哥陶玉華在一次與人爭一個夜總會的妓/女時,被對方一腳踹到了命根子,成了太監。
林涵胸中的這口惡氣終於出了。
張立靜聽到這個訊息後沉默良久,才露出一個明媚的笑容,“小涵,謝謝你!”
林涵有些不自在的咳了一聲,“那個,你不用謝我,陶玉華的事是我想出來的,不過是秋實找人做的。陶玉鈴,我還沒來得及動手,那純粹是她自作自受。”
紀秋實摟著張立靜,輕輕的在她頭頂印下一吻,“小靜,忘了這事吧,惡人終有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現在,他們得到應有的懲罰,我們都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