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當今天子的堂兄弟康郡王宇文煥看上了,算是強娶回去做了郡王妃,現年二十八歲的康郡王妃是五個孩子的娘,但是脾氣還是沒改。沈娉婷的到來又燃起了她的激情。兩人熟門熟路的番強而過,遊走於京都繁雜的小巷,終於兩人成功的游到了朱雀大街上。
和泰茶樓的雅間裡,兩個俊俏的兒郎正在喝茶聊天。
“感情你今天找我來不是陪我玩啊”
“姐,我只是順便了解一下而已。”
“我就說呢,你沈娉婷什麼時候打過無準備的戰呢。”
“姐,那你告訴我唄。”
“那你算是問對人了,若論天下八卦斥候,惠覺師太排第一,我排第三,沒人敢排第二。安定侯,姓孟,名天佑,字莫言,祖籍山東濟南,貌醜,常以面具示人,十七歲時參軍,一年後任奮武校尉,給當年的太子現在的皇上當過一年的禁軍護衛,後隨已故魏國公征戰過北漠,東倭,南蠻,功勳卓著,短短十年就升到了正一品建威將軍。後天華六年,北漠大軍壓境,先帝御駕親征,結果被困邯鄲,已故魏國公重傷,定安侯臨危受命指揮大軍突出重圍,解救先帝。這次後先帝封他為定安伯,後來你就知道了。”
“我要問的是他克妻的事。他有家暴嗎”
“這個嘛,我大約知道,只是聽說他醜的沒法見人,結果嚇死嚇瘋了幾個。”
“不是有一個生了孩子嗎。”
“可能是帶著面具的時候乾的那個事吧。”
“姐”
“唉,別說話,你聽那輛馬車。”
“三架馬,四風鈴,侯爵馬車。趕車的內息沉穩,坐車的”
張雯雯一副看好戲的表情,問道:“要不要切身體會一下。”
說著隨便拿出塊碎銀子就指一射直指一旁一輛庶民馬車。馬受驚開始狂奔。沈娉婷急道:“姐,你這樣路上的人怎麼辦”
“這你就不懂了,鬧市驚馬常有之事,老百姓都習慣了。”
“不對。”沈娉婷憑耳力分明聽見有人呼救,於是直接從視窗跳下御著輕功向馬驚方向掠去。而在她同時,侯爵馬車裡飛出個半張臉都罩在面具裡的人,那人的功夫顯然更加了得,幾個起躍就站在了驚馬拉的馬車上,這人好像特別會御馬,拉著韁繩竟將馬控立了起來,沈娉婷剛好趕到將馬下嚇傻的小女孩救了出來。
小女孩的娘趕過來千恩萬謝,車主也氣喘吁吁的趕來道謝,拉了馬走了。沈娉婷聽著對面的男人站著不動,沈娉婷走過去剛想打聲招呼,結果那人很乾脆的將一個東西拋給她,一聲不吭的走了。沈娉婷摸著手裡的碎銀子五味陳雜,這時張雯雯慢悠悠的晃過來,很八卦的道:“如何”
沈娉婷恨恨的道:“無聊,”又低聲道:“冷血”
這時一個很風流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兩位公子,打哪見過啊,瞧這俊俏的小模樣,在那個小官館裡做買賣,告訴爺,爺定去捧你們的場子。”
沈娉婷很不厚道的奸笑道:“捉姦的來啦。”
張雯雯暗罵道:“滾。”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前來捉妻的康郡王。
兩人被康郡王逮回了郡王府。康郡王府,宇文煥很是欣慰道:“小姨子終於要嫁人了啊。”
沈娉婷保持沉默,宇文煥道:“說到孟天佑啊,我們經常一起喝酒的。”
張雯雯沉不住氣道:“那你說說唄。”
宇文煥看向定力非凡的沈娉婷道:“這個孟天佑可不是一般的人,能征善戰,功勳卓著”
張雯雯急道:“這些我都知道,能不能說點有用的啊,比如家裡幾口人,有幾房小妾,有幾個孩子什麼的。”
宇文煥道:“這個嘛,某些人肯定知道,不過要說你們不知道的,我還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