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邊和我散了步,而後,江湖中就再也沒有了你的訊息。我聽說,魔教也好,聖山也罷,這些年都不留餘力的打探著你的訊息,但即便是它們,也沒有查出你半點行蹤。”
“有人說你死了,有人說你另有喜歡的人,早已與她一起歸隱山林。”
陳安有點發懵。
這江湖訊息也忒不靠譜了吧?
自個雖然,呃,的確攻略了那兩位不好惹的主,但這具體過程哪有那麼簡單?
我為聖山流過血!我為魔教立過功!你讓那兩位當家的摸摸自己的良心說話,我陳安是那吃軟飯的人嗎!?
“師傅說你是玩弄女人心的大騙子,讓我再見你就殺了你,或者永遠不要再見你,但我覺得你不是那樣的人。”
雲芷娥認真的看著陳安問道:“你是騙子嗎?”
陳安拼命搖頭:“當然不是。”
“那你為什麼會失蹤?”
雲芷娥又問。
陳安無言以對,最後只是說:“這事我很難解釋,只是江湖傳聞大部分都是扯淡。至於沒和你說一聲就失蹤,純屬是我也沒辦法,想來找你也有心無力。”
“你是不是和魔教與聖山的那兩人有關係?”雲芷娥目不轉睛。
“有那麼一丟丟。”陳安比劃了一個指尖宇宙。
“她們是不是也喜歡你。”雲芷娥眼睛眯起了少許。
“應,應該吧。”陳安只覺得房間冷颼颼的。
沉默中,陳安挪了挪屁股,這上房的床鋪怎麼還這麼硬呢。
陳安苦著臉:“咳,你還有什麼想問的事嗎?”
雲芷娥一本正經的說:“我想和你成親。”
陳安望著天花板:“我渴了。”
“喝什麼?”
“綠茶吧。”
“好。”
“還有別的問題嗎?”
“你打算什麼時候和我成親?”
“我剛才沒吃飽。”
“吃什麼?”
“你說了算。”
“好。”
雲芷娥竟然就真的讓店小二拿了茶水和飯菜,看著陳安吃飽喝足,也不再問了。
這讓陳安多少有點心慌,總覺得這是不是什麼上路前的優待,好在吃完之後,雲芷娥也沒有表現出什麼情緒來,只是一個人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等到陳安吃完,他主動問道:“說說你門派叛徒的事吧。”
雲芷娥也不避嫌,坐在床邊的椅子上,抱著劍,修長的脖頸在逐漸暗淡的天色中映著熒光,不管陳安做什麼,都用那雙明媚的眼目不轉睛的看著他:“這件事,發生在七日前。”
“門派的五長老被親傳弟子發現死於練功房中,經過門派內部的調查後,確認了兇手是十天前借任務之名外出的內門弟子齊志海,並且發現長老的房中丟失了一冊雲海劍典,調查後認定為齊志海殺人後假借長老名義盜取。”
“齊志海外出後便下落不明,門派弟子多方打聽,透過眼線,確定了他的逃亡路線。”
雲芷娥說話時條理十分清晰,但陳安更願意相信——她是把別人彙報給她的調查結果,一字不落的背下來了。
“於是我按照他們推斷出的逃亡路線,一路和當地的門派弟子交換資訊,追到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