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服氣,難道雲掌門上任之後,弟子們就連半點意見都不能有了嗎?”
“放開我!”
流雲山上,詹雲臺被束縛了雙手,帶到了廣場之上。
此時,廣場之上,一如當日登基儀式般,滿是流雲劍派的弟子們。
雲芷娥站在臺上,與之前不同的是,這一次,大長老站在了她的身後。
詹雲臺此時身上還帶著傷,被困住了雙手,雙腳卻還在努力的做出著反抗,兩名弟子死死抓著他的胳膊,靠著力氣,讓他跪在了廣場中央。
雲芷娥看著底下的弟子們,只是淡淡道:“之前我說的話,看來你們都沒有放在心裡。”
“雲掌門為一己私利,就能這樣侮辱我嗎?我犯了什麼錯!你告訴我,我犯了什麼錯。”
詹雲臺仍在大喊大叫著。
但云芷娥卻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是一揮手,一股無形的風便灌入了他的口中,詹雲臺咳嗽連連,再想說話時,便感覺連呼吸都稀薄了起來,他大口喘息著,眼神滿是驚疑不定。
雲芷娥掃視了一圈,道:“我知道,近年來,鷹馬司勢大,我流雲劍派也比不得聖山底蘊深厚,也不比魔教般讓人投鼠忌器。”
“但這,並不是你們出賣劍派的理由。”雲芷娥看著那詹雲臺,聲音平靜:“你認罪否?”
“我有什麼罪?你還想汙衊我什麼?”詹雲臺仍自嘴硬,但云芷娥卻只是冷冷的盯了他一眼。
“這幾日你下山見了誰,又與誰說了什麼?”雲芷娥說完,詹雲臺一愣,隨即更加大聲的反駁道:“我只是與好友見面閒聊,又有何罪!?”
雲芷娥見他死不悔改,便扭頭示意大長老。
大長老慢悠悠的從手中掏出一張紙條,展開後,當眾緩緩念道:“流雲劍派掌門已死,新任掌門雲芷娥與魔教餘孽陳安有染。”
這一句話剛一出口,四下譁然。
這是什麼意思?這是要把雲芷娥也給定義為魔教餘孽嗎?
而且這紙條,難道是詹雲臺寫的?
詹雲臺登時面若死灰,但隨即,他卻尖聲道:“我這紙條,乃是親自轉交給鷹馬司的,你們可是殺了官差!?你們就不怕被朝廷覆滅,讓流雲劍派毀於一旦嗎!”
大長老卻搖頭笑道:“我流雲劍派乃江湖中的名門大派,只是找那鷹馬司的人談了談,他們自然願意相信我等,怎會憑藉你一小小紙條,就敢將一派掌門當做是魔教的人呢?”
“不,不可能的!他怎麼會,怎麼會把紙條給你!”詹雲臺又驚又怒,大聲道:“那陳安與魔教有染,證據確鑿,鷹馬司怎麼還會容許你等狡辯!”
“雲掌門!雲芷娥!你親口說,那陳安是否和魔教有染,我說的是否屬實!”
詹雲臺跪在地上,喊話時,頭髮都散在了臉邊,看著著實狼狽不堪。
雲芷娥卻冷冷道:“我還以為陳安當日所言,能夠讓你等有所醒悟,看來,你是鐵了心要乘鷹馬司的大勢,而將我們劍派這座小廟毫不放在眼裡了。”
雲芷娥失望的不再看他,只是看著弟子們,平靜道:“陳安一事,我雲芷娥自有擔當,倘若哪日他真犯下了什麼罪惡滔天的血債,我自是甘願將掌門一任留與有才德之人。”
“但!”她忽然提高了音量,一向沒什麼表情的臉上,冷若冰霜:“現在,我不認為他是惡人,鷹馬司也不認為他是惡人,爾等若再敢說他與魔教有染,便是公然挑釁於我!”
“而詹雲臺觸犯門規,按照規定,廢除武藝,逐出劍派,即刻執行!”
話音落下,詹雲臺如喪考妣:“不能,不能這樣啊!我都是為了,為了劍派好!”
但話沒說完,負責押著他的兩個弟子,便毫不猶豫的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