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殺敵,你和你二弟畏畏縮縮的樣子,難道你二弟也跟著付通嗎?”
“我是為了保護大哥,才不得不站在原地,準備幫大哥一起對付馬匪的啊!還請公子明鑑!”
楊偉眼珠一轉,付通把自己求救的理由以兄弟情誼解釋了,這鍋甩在了自己身上,自己可得甩回去才行。
付通一時語塞,低頭不語。
而陳安則只是笑笑:“算了,也沒指望你們幾個有什麼用,但若是下次還敢辦事不利,那邊休怪公子我不講情面了。”
付通和楊偉大喜道:“多謝公子!”
辛疾一言不發跟著做動作,但他可並不像看起來似的只是個莽漢。
此時之所以不言語,是知道自己這次表現不錯,邀功定會讓兩位哥哥心裡不爽,替兩人辯解又有可能讓陳安對他的印象分有所下滑,如此不言不語,恰好能表現出自己不貪功的性格,又不至於惡了兄弟,可謂兩全其美。
陳安可不在他們三兄弟怎麼想,對他而言,只要這幾個人去了舞陽城能替他辦事就好,此次馬匪事件之後,這付通楊偉兩人再給自己做事,可就沒有什麼退路了,定然會把握這最後的機會。
這麼想來,這倆兄弟這回慫了,反而是個好事。
至於這兄弟三人想要的好前程嘛
給魔教打工的這份offer,月薪不俗,未來可期!
而就在陳安等人吃飽喝足再次上路之後,入夜時分,祥雲鎮外,卻並不平靜。
在距離陳安數十里外的馬匪頭子,只覺得自己今個真當是被閻王爺翻了牌子,必死無疑了。
本來,兄弟夥們大難不死,一起逃回了祥雲鎮,只想好好吃點喝點,把晦氣給洗洗。
卻沒想到,剛回這祥雲鎮,還沒等進去,就在半路遇到了這麼個煞星。
此刻,除了馬匪頭子與面前這位帶著黑色斗笠的黑衣人以外,周邊,連一隻活著的馬都不復存在,被那黑衣人一招盡數殺光,只剩下了這一地的屍體。
馬匪頭子被那黑衣人抓著脖子,雙腿顫顫悠悠的打著抖,笑容十分難看:“您,您儘管問,我,我絕不撒謊。”
“方才你見到的那隊人裡,可有一個年輕的公子哥。”
黑衣人的聲音似乎被什麼東西扭曲了似的,聽不出男女,只能聽得到沙啞的嘶嘶聲,彷彿像是蛇成了精一般。
馬匪頭子哭喪著臉:“是,是有一個。”
“他是誰?”黑衣人的面紗被風吹動著,馬匪頭子只能從黑色的紗布裡,看到那雙沒有任何情緒的淡紅色瞳孔。
“我只知道,他,他姓趙,趙德柱。”
馬匪頭子說完,那黑衣人停頓了片刻,才問道:“罩得住什麼!?”
“我,我不是說他罩得住,我是,我是說,我就只聽他們說他是趙公子罩得住,不是,我是說”
隨著咔嚓一聲碎響,馬匪頭子的脖子詭異的扭斷歪斜到了一邊。
黑衣人隨手將他丟在地面,風沙吹拂而過,露出一張冷峻的女人面頰。
那本該是一張風情萬種的美麗面孔,紅唇如火,高挺的鼻樑更是帶著些許異域風情,但在那張漂亮的臉上,卻猙獰的出現了一道傷疤,貫穿了左眼上下的眉毛與面頰,讓她整個人看起來都多了幾分匪氣。
黑衣人拉低了斗笠,遮住自己的臉,聲音更加沙啞了幾分。
“小小馬匪,竟也敢戲耍我也罷,只要親自去看看,便知道是不是他了。”
“我倒要看看,你是姓趙,還是姓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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