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比誰都要難受的很。
“怎麼只拿了兩副碗筷,還有顧太太和糖糖的。”顧澤愷低醇的嗓音透著冷,顧允兒趕忙又轉過身去拿了兩副碗筷出來,大哥努力的維持著大嫂與糖糖沒離開時的樣子,可現在全T市的人都已經知道,顧澤愷一夜之間為了別的女人的兒子,連自己女兒最後一面都沒有見到家破人亡的事。
網路上的評論說什麼的都有,顧澤愷這三個字宛然已經成為了壞男人的代名詞。
可跟越來越差的名聲相比,顧澤愷在商場上狠戾的手段也開始漸漸的為眾人所知,愷夏集團在他親手帶領之下以著絕對的飛速成長起來,神秘的境內充足資金注資令顧澤愷沒有絲毫的後顧之憂。
壞男人與狠商人,不過才短短八個月時間,已經讓大哥行走在了風口浪尖之上。
可這個男人,卻我行我素根本不在意旁人的看法,他越來越沉默,越來越冷,也越來越……狠。
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
顧允兒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粥,大哥的眼裡似乎再也沒有了旁人的身影,幽深的瞳孔死寂一般的沉靜。
“今天晚上開始你就不要來了,***擔心我知道,我沒事。我想要和顧太太還有糖糖保留點自己的私人空間,不要來打擾我們。”
顧澤愷平靜的喝完粥,扔下這句話便起身離開餐桌。
徒留下顧允兒凝視著他的孤獨的背影,心裡難受的很……
————————我是今日更新的分割線,醫院人好多,人森真的是寂寞如雪啊————————
中緬邊境。
油菜花開的時節,到處都是淡淡蜜甜的味道,金黃色小朵小朵的花簇成團惹來蜜蜂的追逐,成片成片的,若是從高空俯瞰的話土地定是塊狀分割。
葉以寧所支教的村子是離縣城最遠的,與緬甸隔江相望,碧青色不算寬闊的河面,一邊屬於中國的領…土,一邊屬於緬甸。
很多緬甸的小朋友都會被送到葉以寧支教的這個學校裡來唸書,每學期僅僅只用花很低廉的借讀費,葉以寧剛來的時候起初還會對此詫異,待得久了,也就習慣了。
這邊交通並不便利,不單單是交通,就連手機訊號也很差,有時候大半天手機沒有訊號都是很正常的時間,更不要說是跟外界的溝通,這裡甚至還常年保持著寫信的方式,郵差每四天來一次。
與城市的喧囂相比,這裡宛如最原始的人間天堂,自給自足的生活環境,令過慣了都市生活的葉以寧很享受。
略顯破舊的學校便坐落在江河的附近,走路不過五分鐘就可以到達江邊,那邊有很多當地的婦女坐在附近洗衣服,談笑間偶爾還會唱起山歌來。出光偌出樣。
下了課,葉以寧緩緩的向著江邊走去。
天氣很好,從化過雪之後天都是湛藍湛藍的,碧水綺麗著活水流動,遠處山巒隱約,因著不過剛剛過去乍暖還寒時節,風還是有些涼的。
江面上泛著竹筏,一切景象美好的不像話。
而葉以寧的視線最終卻落在了安靜坐在江邊鋪著軟墊的大石上的女子。
那個側臉有著優美的弧度,晶瑩剔透的肌膚之上沒有絲毫汗漬,乾淨清爽隱隱透著光澤,三千青絲長髮以著一種柔順的姿態被風撩起,身上的素色衣服只有在領口處有些點綴,不知道旁邊洗衣服的父女說了些什麼,她淡色的唇瓣勾起了淺淺的笑意,不帶任何強勢,只是平淡。
“三姐,唱首歌聽唄!”江上竹筏站著的漢子大喊一聲,驚起四周飛鳥無數。
“叫什麼叫!別嚇著林老師肚子裡的孩子!真是莽漢子!”那個叫三姐的婦女嬉笑著開口,惹來四周笑聲一片。
葉以寧也笑著走了過來,將外套披在女人的身上,順手用手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