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個小三而已,破壞別人家的感情還覺得是理所當然的是,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小s有句名言,叫做第三者都應該去死!盛夏,你覺得我說的對麼?”
或許今天的場景刺激到了慕惜之脆弱的神經,令她又再度的想起當日婆婆帶著娃娃親小姐來家裡大鬧的場景,她越說越生氣,甚至忘記了糖糖還在這裡!
“惜之姨姨,第三者是什麼東西?”糖糖只有五歲,對有些事情還迷迷糊糊的,那雙乾淨明亮的眼神緩緩的劃過了每一個人的臉。
林盛夏的心頭一顫,知道不能在這樣下去了。
慕惜之在聽到糖糖的話語之後驀然的清醒了過來,剛才自己怎麼就在孩子的面前失態了?
“我們走吧,胃口都倒盡了,只是可惜了你們專門為我準備的東西!”
林盛夏如是的說著,站起身來向著糖糖的方向伸出了手,看也沒看顧澤愷一眼的轉身就要離開咖啡店。
只是在經過蘇暖身旁時停下了自己的腳步,側過頭去看著蘇暖那張經過精心描畫的臉龐,眼神裡平靜冷冽,像是刀子般的幾乎要生生的割開蘇暖的皮肉。
“今天下午你打給顧澤愷的電話是我接的。”惜的與以起。
隨後牽著糖糖,徑直的向著咖啡店的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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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盛夏與兩個朋友揮手告別,臉上的表情泛著些許的疲憊,糖糖乖巧的坐在副駕駛座上,酣然入睡。
她的狀態有些不太好,回想起在咖啡店裡見到的那一幕,眉心間泛起了淡淡的漣漪。
她說不上來心裡到底是什麼滋味,顧澤愷當時那麼堅定的一句我相信帶給她的感動漸漸消弭,隨之而來的卻是一種無力感。
臺式日曆上用紅筆特別圈注出來的日期不過就是蘇暖的生日罷了,自己有什麼好失望的?
就連她自己都已經忘了自己的生日,又有什麼資格要求顧澤愷像是以寧惜之那樣的記住?
只是當她親眼看到顧澤愷與蘇暖出現時,那種心頭的刺疼感還是讓她有一瞬間的失態。
果然是變得貪心了!
以前只想要平平靜靜的與顧澤愷這樣過下去一輩子,可自從蘇暖回來了之後,她的心裡面也在開始比較起來,到底對於顧澤愷來說誰更加的重要?
林盛夏,你活的越來越可笑了。
將車緩緩的駛進別墅區的雕花大門內,卻意外的在門口見到一抹欣長的身影。
她的車速放慢了下來,開啟車窗看著不知何故站在自家門外的男人,冷靜的姣美小臉上沒什麼表情,卻在用著眼神質詢著對方。
“你先將孩子送進去,我有些事找你!”元牧陽的視線落在遠處,修長的手指間還夾著跟煙。
白霧寥寥繞繞的圍繞在他的身邊,將那張俊美的五官給包圍著,林盛夏說不出來自己見到這一幕心裡到底是什麼滋味,回想起上次住院時的情景,最後拒絕的話還是沒有說出口。
“好,那你等我一下!”
林盛夏將車駛進車庫內,又抱著糖糖回到了她的房間內,幫熟睡的女兒換了睡衣,臉上的表情溫柔放鬆。
或許她也只有面對著女兒的時候才能表現出這樣的狀態來。
隨後,她便緩步的走出了別墅,夜涼如水,林盛夏的身上在出來時多了個紅色的披肩。
“到底有什麼事情,值得你特意跑來找我?”
林盛夏的肌膚在月光的照耀下顯得雪白極了,就連臉上的表情看起來都是淡淡的,宛如月光精華都凝結在她的身上般。
“我有東西要送給你,跟我去那裡取一下。”元牧陽的煙抽完了,此時看起來整體又是清清爽爽的,只是在這樣的環境裡他整張臉略顯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