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玩出來的效果不好,整段被剪掉也是正常的事。
當然,單人遊戲和團體遊戲都有。
冰帝也是七人團,這下就連人數都平均了。
錄製持續了一整天,晚飯時有短暫的休息時間。
兩個團都混坐在一起,一張大長桌。
仁王拿著飯盒在找位置的時候看到了向他招手的忍足。
說到仁王和忍足的交情,也夾雜著很多巧合。
忍足是那種嗓音條件很好,不管唱歌還是rap都無可挑剔的人,無奈卻是半個肢體殘廢。
而仁王也而是嗓音條件很好的人,在舞蹈上也很有創造力和領悟力,只可惜五音不全。
這兩個人在某一次立海和冰帝的內部練習生對抗比賽上認識的,當時兩個人都是以rap出戰,結果勢均力敵。仁王的附加專案是舞蹈,忍足的附加專案是歌曲。雙方各自擅長的正好是對方不擅長的東西,這就讓他們對對方都有了深刻的印象。
他們正式有了交情,是在四天寶寺運營下的club裡。
練習生當然也是有很多約束。
但做rapper的,公司也持半鼓勵的態度讓他們去地下rapper表演的場所“偷師”。
外面的club未免不安全,那麼有著合作關係又是在掌控之下的四天寶寺旗下的club就是很好的選擇了。再說那裡還時常有四天寶寺旗下的hiphop藝人出沒,能打好關係也是有利的。
那天仁王跑去club,正好碰到了忍足。
兩個人本就面熟,玩開了以後很快就熟悉起來。
都是十幾歲的少年,要交朋友也是很快的事。幾瓶可樂下去就能夠稱兄道弟的。
結果兩個人的性格還出乎意料的相合。
要不怎麼會一起跑去黑部先生的club裡做什麼樂隊表演呢?
這兩個又不是玩樂隊的,對吧?
很久不見,這兩個人聊起來也不見生疏。
白天錄製的時候就有過不少互動了,這時候忍足向仁王招手,仁王也就很爽快地坐到了忍足旁邊。
不鹹不淡地聊了幾個話題,又不深入地探討了一下雙方的團隊計劃和在團隊裡的位置甚至是個人計劃後,忍足突然道:“吶,仁王。”
“噗哩?”
“你和柳生君的關係很好吧?”忍足問道,“上次不是還帶他到黑部先生的club裡去了嗎?”
“是啊。”仁王微微拖長了音笑道,“你想問什麼?這麼委婉多沒意思啊。”
“這可是你說的。”忍足微微勾了勾唇,“那我就直接問了。”
“問吧。”仁王道。
忍足便抬手推了推他的無度數眼鏡(冰帝粉絲大為推崇):“你發現了嗎?他好像喜歡你。”
“……噗哩?”仁王愣住了。
忍足低低笑了兩聲:“啊嘞啊嘞,你也好歹仔細感受一下啊。他看你的眼神,有時候真的讓人害怕啊。被注視的你……沒有這種感覺嗎?”
“還好……吧。”仁王微微蹙眉,“可這和‘喜歡’有關嗎?”
忍足便突然打起了精神:“你真的一點沒感覺到有哪裡不對?還是說,他面對你的時候就一點沒表現出來喜歡的情緒?”
“你為什麼這麼篤定他喜歡我。”
“這種事,從來是旁觀者清。”忍足道,“你別急著反駁,你們立海的團裡的人都算是局裡人,自然看不清。我這種難得和你見一面的才叫做局外人。所以我看清了。”
“這種玩笑不能亂開的。”仁王道。
忍足笑著搖了搖頭:“誰開玩笑了?”
“嘿,不信的話,你自己回去試探一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