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萬魔門那邊已經達到了數千位元嬰修士,而云宗這邊僅有百人,還是無根之水。面對著萬魔門冷酷而又殘忍的殺戮,雲宗之人的實力連一成都沒有施展出來,便含恨隕落。
“哼!不自量力的東西,竟然還敢挑釁我萬魔門。”萬魔門那位大隊長冷笑一聲,旋即吩咐眾人,將這些戰利品全部收好。
要說這萬魔門的一眾修士,分贓那叫一個專業啊!那些雲宗弟子的儲物袋、貼身護甲,統統當場扒光。這還不算完,萬魔門的修士,還將這些弟子的元嬰抽離出來,並一個個施法禁錮,日後好用來當做煉丹、煉器的材料,至於他們的屍體,也是被下了禁制,日後用來煉製傀儡。
在遠處一直關注這邊的寧姓牛頭怪,以及那位林姓女修見此,眼中不禁閃過一絲意外之色。後者秀美微蹙,有些不解道:
“怪哉,那藍蛛小賤人雖然也是個嗜殺之輩,但其絕對不會在這種各大勢力聯合的情況下做出如此昏庸之事。莫非這些年來身居高位,已經將那小賤人給逼瘋了,一上來就要進行殺戮不成?”
“我看不像!”旁邊的牛頭怪見此,眼中較之之前,倒是出現了一絲凝重之色。其在看向萬魔門的駐地中心處,也是閃過了一絲前所未有的鄭重。
“看來藍蛛夫人手底下,倒是有一個膽大心細的軍師。我先前這些動作,倒成了對方眼中的笑話。”
“嗯,寧道友,你這是什麼意思?”林姓女修回過頭來,略顯疑惑道。
這是,只見牛頭怪那兩個大鼻孔重重的“哼”了一聲,旋即有些氣急敗壞道:
“你難道沒看出來嗎?如果萬魔門修士只是對雲宗的弟子略施懲戒,我們完全可以藉此來挑唆雲宗與萬魔門的關係。到了那個時候,我們就可以將雲宗拉攏過來,形成三打一的局面。”
“可那萬魔門弟子如此嗜殺,雖然這種舉動會讓雲宗的人感到憤怒,但他們卻絕對不會因此而繼續招惹萬魔門的。而下達這種命令的人,的確有些頭腦。”
林姓女修聞言,這才恍然的點了點頭。
在他們眼中,這些元嬰期弟子都是可有可無的存在,殺了幾個也無所謂。至於萬魔門那些元嬰修士做事毫不留情,這對於兩位窺天境強者來說,卻也算不上什麼反感。尤其是林姓女修,她本身就是蠱道修士,殺人手段不知道比這些萬魔門弟子殘忍多少倍,自然對他們的動作視若無睹。
如果他們事先將萬魔門弟子的所作所為,利用玄光術記錄下來呢?到時候有了這個證據,不是可以陷害對方嗎?
這個問題,兩位窺天境的強者想都沒有想過。不是因為他們不屑於如此詆譭萬魔門,而是因為一旦他們記錄下來,那麼萬魔門的人就會反咬他們一口。
既然你們都能記錄,那就說明你們也在身邊。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在殺掉雲宗修士的時候,你們為什麼沒有出現?
如此一來,獸、蠱兩宗就會陷入被動,反而讓萬魔門抓住機會,與雲宗化敵為友,從而一起對抗兩宗。也正是這個原因,才使得兩位窺天境的高手,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萬魔門弟子所作所為,卻不敢主動現身。
林姓女修自然也明白其中規則,只是在自己苦心想出的計劃,居然被對方如此輕易的破解掉,這對她這種身份的人來說,無疑是一個極大的侮辱。
“不行,我絕對不允許藍蛛那個賤人如此逍遙的活著。既然我們借刀殺人不成,那我們就直接出面。我就不相信,藍蛛那個賤人還不出面!”
說話間,林姓女修那極美的面容也變得有些扭曲,隨後只見其縱身一躍,飛掠到高空之中,大聲說道:
“藍蛛,你這個賤人既然來了,為何不敢出來見我?當年你殺我夫君,煉化我愛子,今天我必要你血債血償!”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