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婚事,是希望你能夠用你的力量左右太子楚,你的聰慧,父王和皇上都明白,若是太子楚有什麼動靜,南詔有什麼動靜,你應該知道該如何做。”裕親王嘆了口氣,因為這件事情,對韶華甚是愧疚,韶華若是答應了別人的提親也罷,但那天提親的就正好是太子楚,太子楚是南詔國的人,他們不得不防,所以,他和皇上會有這個心思,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
韶華嘴角扯出一抹笑容,“父王放心,韶兒永遠都是東秦國的人。”
只要嫁的人不是雲錦,那她還對以後的婚姻生活有什麼期待呢?她的心中只有雲錦,便再也裝不下任何人,嫁了太子楚也好,畢竟,她可以以自己的立場不同為藉口,緊緊關閉自己的心門。
“韶兒……你總是這麼懂事,若那太子楚真的是值得你愛的人,你就當父王方才的話沒說。”裕親王心中也甚是矛盾,“韶兒,你孃親走得早,父王從小就疼你,如今,你這般大了,要嫁人了,父王又捨不得……”
“父王……”韶華郡主靠在裕親王的懷中,她生命中有兩個最重要的男人,一個便是自己的父王,另外一個……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錦哥,韶華不會在等你了!
這一次,她下定了決心,絕了自己的念想,只是,當她再次看到那一抹身影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眼中卻是猛地湧出一陣酸澀。
距離大婚還有兩天,韶華郡主的病情依舊沒有好轉,躺在床上,身體虛弱不堪,猛然,房間中細微的腳步聲讓她睜開眼,只是,睜開眼,看到那一張銀色面具之時,心中卻是猛地抽了抽。
“錦哥……”韶華郡主因為是自己的幻覺,畢竟,這裡是裕親王府,府中從來都是有侍衛把守著,外人很難闖入,況且,不是自己的幻覺,又怎麼會看到錦哥呢?
雲錦的心中一陣抽痛,看著床上躺著的那面容蒼白的女子,那虛弱的模樣,好似針一下一下的插進他的心口,幾日不見,她竟憔悴至斯,雲錦幾乎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步一步的朝著床上的女子走近,每一步都好似有千斤重。
“韶華……”終於走到床沿,雲錦顫抖著開口喚道,聲音帶著一絲嘶啞,手下意識的緊握成拳。她不是要嫁人了嗎?可這哪裡有一點兒新嫁娘的樣子?
韶華掙扎著起身,她努力將雲錦深埋進心底,可是,面對幻覺中的愛人,她依舊難掩心中的思念,支起身子,韶華終於撲進雲集的懷中,“錦哥,韶華好想你,便是你心中沒有韶華,韶華的心裡也滿滿的都是你。”
以為面前的男人是自己的幻覺,所以,韶華郡主便再也沒有絲毫顧忌,似要抓住這次機會,傾吐自己的愛意,她等了他那麼久,可等到的卻是他的心死,她能不傷心嗎?
她對父王說自己的病不過是風寒所致,但她心底又怎麼會不明白,自己的病是從何而來?那是心病啊!
雲錦身體一怔,面具下的面容痛苦的糾結著,輕撫著她的背脊,將她牢牢的鎖在自己的懷中,“對不起,是我不好,是錦哥不好。”
韶華郡主臉上綻放出一抹笑容,臉色雖然依舊蒼白,但那笑容卻分外耀眼,他終於承認他是自己的錦哥了嗎?可也只有在她的幻覺中,他才會承認吧!
想起那日雲錦的堅決,韶華郡主閉上眼,也罷!幻覺便幻覺吧!
慢慢的從他的懷中探出頭來,雙手攀上他的脖子,看著這張銀色的面具,再次遇見錦哥之後,她卻再也沒有見過那一張臉,即便錦哥的模樣已經刻在了自己的心裡,但在她就快要嫁人的時候,她最想看見的,便是那張她深愛著的臉。
伸手輕撫著覆蓋在他臉上的銀色面具,靈巧的來到他的耳後,只要解開暗釦,面具就會從他的臉上脫落,雲錦察覺到她的意圖,心中一怔,他戴上這個銀色面具之後,便曾在安寧面前發過誓,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