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同封鎖了這個訊息,因此,天靈寺中的安平侯爺還不知道安平侯府早已經沒了。
此時的他已經交了銀子,和天靈寺中的僧人商量好了,雲蓁的靈位已經弄好,擺在了大殿之上,安平侯爺看著那靈牌上寫著的“愛妻雲蓁之墓”之時,眸中除了興奮,便沒有任何可以看得見的哀傷。
此時,他心中想的是,雲蓁的靈位終於設好了,現在,他要快些回京城,告訴寧兒這個訊息,便是雲錦隨時提出來祭拜他的姑姑,也沒有絲毫問題了。
想著安平侯府的困境或許就會因為這一個靈位而消失,安平侯爺就滿心激動,這幾天的操勞,以及為立這個靈位所捐給寺廟的香油錢,也都是值得的。
安平侯爺想到什麼,忙出了大殿,甚至連拜都沒有去拜一下那個靈位,出了大殿之後,安平侯爺直奔天靈寺他所住的房間,他想著快些收拾收拾,立刻回京城。
只是,剛到了院子,便聽得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那聲音讓他身體一怔,下意識的邁步朝著那聲音的方向走去。
“小和尚,你快些,再不趕快陪本小姐練劍,本小姐就沒有時間了,娘正在唸經,若是等會兒她發現本小姐不見了,又要不高興了。”念兒催促道,她不知道這個小和尚為何會將她帶到這麼遠的地方來練劍,天靈寺很大,這邊的廂房和她所住的那邊,要轉好幾個彎子才能夠到達呢。
安寧依舊是那日那個小和尚的打扮,易了容,改了裝,誰還認得她便是安平侯府的二小姐?誰又能知道,她便是那個如今在東秦國炙手可熱的二公子啊?
看了看念兒,安寧眸光微斂,“好好好,小施主,咱們用木劍,以免傷到了你。”
“哼,想傷到本小姐,你還沒有那個本事。”念兒對她的身手是極其自信的,從小娘親便讓她練武,她如今十四歲,連哥哥都已經不再是她的對手了,對於自身的本事,念兒是極其自信的,這自信完全是源於實力。
所以,對於安寧方才的那一句話,她是分外不悅的。
“好,小施主,不過,咱們這兒也只有木劍了,你的劍又沒有帶出來。”安寧斂眉,這個念兒,還真不如她孃親內斂,突然,安寧的視線撇到某一個地方,眼睛一亮,這麼快麼?她剛將念兒引到這裡來,安平侯爺就回來了麼?
嘴角揚起一抹笑意,但念兒卻絲毫看不出安寧那笑容中的深意,只想著這個小和尚能夠快些和她練劍,大步上前,拿過安寧手中的木劍中的一把,轉過身來,卻正好看到面前站著一個高大的身影。
念兒皺眉,正要發怒,是誰擋著她了?可是,她一抬眼,看到一張再熟悉不過的臉,念兒的臉上神色變幻,但很快便綻放出一抹笑容,上前一步,摟住那高大身影的腰身,“爹,你來接念兒了嗎?念兒等得好苦啊,這裡悶死了,念兒要跟爹爹回去。”
此時的念兒,哪裡又知道安平侯爺此時的震驚與氣憤。
這是怎麼回事?安平侯爺的手緊緊的攥著,臉色一片陰沉,方才他聽到這熟悉的聲音,還以為是聽錯了,他的念兒正和楚楚去了幽州散心,怎麼會出現在天靈寺中?
只是,他循著聲音走過來,看到這一抹靈動活潑的身影的時候,整個人如遭雷擊,他的女兒,他最疼愛的一個女兒,他又怎麼會認不出來?這哪裡是幻覺?分明就是貨真價實的念兒啊!
此刻感受到念兒將自己的腰摟著,帶著幾分撒嬌的訴苦,安平侯爺卻沒有如往日那般寵溺的將念兒抱起來,此是的他,看著懷中的這顆小頭顱,甚至一把將念兒推開。
砰的一下,念兒沒有防備,重重的摔在地上,她怎麼能想得到,最疼愛她的爹爹會將自己推到在地?
“爹爹……”念兒輕聲喚道,聲音之中夾雜著幾分疑惑不解,幾分試探,幾分委屈,泫然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