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願!
“這可如何是好?那些商家和詹家斷絕關係,那據本王所知的,詹老爺先前所做的大動作,怕是不好辦了吧?”蒼翟朗聲道,故意想將詹灝拉回神思。
果然,詹灝身體微怔,雙眼慢慢有了焦距,但是,越積越多的卻是濃得化不開的憤恨與瘋狂。
“啊……”詹灝淒厲的大叫出聲,似乎是在宣示著他的不甘,那聲音在整個院子裡迴盪,如嗚鳴聲一樣。
誰人見過這樣的詹老爺?答案是沒人見過,往日裡的他,貴為詹家家主,一句話,便可以決定許多人的命運,但是此刻,那一聲淒厲的喊聲中,他們似乎聽到了絕望,詹老爺的命現在可是掌握在了別人的手裡啊!
不,不僅僅是老爺的命,整個詹家的命運,怕也是被這個宸王殿下牢牢的抓著啊!宸王殿下是扼住了詹家的咽喉啊!
他們也是看出來了,為什麼這個訊息會這麼巧合的傳來?這背後操控一切的人,就應該是宸王殿下吧!
“蒼翟,你……都是你……你要毀了詹家……你怎麼這麼殘忍?!”詹灝目光狠狠的瞪著蒼翟,所有的恨意迸發出來,臉上瘋狂的猙獰著,詹灝努力的想要站起身來,可是,無論他怎麼努力,都爬不起來,不斷動著的身體,甚至自動的送到了蒼翟原本就架在他身上的劍口,割破了衣衫,鮮血直流。
“殘忍麼?”蒼翟眼底劃過一抹不以為意,“詹灝,你莫不是忘了,你方才是如何對本王的妻子和女兒的?你莫不是忘了,當年你們詹家,是怎麼在陷害本王的孃親的?這些仇,本王可一點兒都沒有忘記,任何人都可以說這兩個字,唯獨你不行,因為,你根本就不配指控本王殘忍!這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殘忍麼?如果方才那都是殘忍的話,那接下來,詹老爺又將用什麼字來形本王呢?”
蒼翟眼底有一絲精光一閃而過,詹灝皺眉,還沒有來得及去探尋蒼翟話中的意思,他只感覺到心底有一抹不安迅速的竄上來,此刻,他竟然覺得有些後悔,後悔如此激怒蒼翟,這頭老虎,一旦被觸到逆鱗,竟然是這般狠辣!
“飛翩,你去看看,銅爵帶的人,來了沒有!”蒼翟朗聲吩咐,將手中的劍猛地朝著同樣到了閣樓上的追電一丟,追電立即眼疾手快的接住,幾乎是不用吩咐,追電就明白王爺的意思,拿到劍的追電,立即如蒼翟方才那樣,將劍架在了地上詹灝的身上,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心中暢快之極。
而蒼翟則是朝著一旁始終看著這一切的安寧走去,坐在椅子上的安寧,許是因為孩子已經安穩的在自己的手上,形勢也已經掌控在蒼翟的手中,心中安心了不少,方才臉上的蒼白虛弱也緩和了不少。
看到蒼翟走近,安寧目光落在他沾染了鮮血的腰腹間,心中一怔,“蒼翟……你的傷……”
安寧還沒有說完,蒼翟便柔聲打斷了她的話,“不過是一點兒小傷罷了,不礙事。”
柔和的聲音,是和安寧說話時獨有的寵溺,而說話之時,人已經到了安寧的身旁,拉過她的手,坐在安寧身旁的位置上,攬過她的雙肩,讓她如以往那般靠在自己的胸膛上,沒有了方才對她們母女的擔心,有的只是滿心的溫情。
一家三口,異常的和諧,三人皆是面對著詹灝的方向,似乎是在等待著看詹灝的一出好戲。
突然,隱約聽見一陣微微的地顫的聲音,蒼翟嘴角揚起一抹笑意,僅僅是片刻時間,方才領了蒼翟命令下去的飛翩,便立即出現在了院子當中,“王爺,銅爵帶的人已經到了!”
詹灝還不明白他們是什麼意思,努力坐起身子,赫然看到閣樓之下,黑壓壓的一片,詹灝心中一怔,對於這是什麼,他又如何能不知道?御林軍!這正是皇上的御林軍!
“王爺,屬下已經將整個院子都包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