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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樣的女人,她自然是要防範的,也許,趁著這次機會,讓她受到教訓,也不是一件壞事。
沉默,安寧的沉默讓在場的人幾乎都相信了正是詹玉容推了宸王妃,詹玉容的眼裡漸漸浮出一絲絕望,五皇子更是心中大怒,手高高的揚起,啪的一聲,一巴掌打在詹玉容的臉上,詹玉容懵了,還沒有反應過來,詹玉容便聽得五皇子的聲音在頭頂上響起,“方才我說的話,你沒有聽進去嗎?你若是再不安分……”
“不,臣妾不敢了……臣妾不敢了,殿下息怒……”詹玉容驚恐的睜大眼,打斷五皇子的話,她不能讓他將那句話說出來,她知道,自己這一次是真的栽了。
五皇子眸子微微收緊,一道厲光從他的眼睛中激射出來,卻沒有因為她的求饒而動搖他的決定,朗聲吩咐道,“五皇子妃落水,身體不適,本皇子特許五皇子妃去城郊的別院休養,來人,即刻送五皇子妃過去。”
詹玉容只聽得轟的一聲,腦袋中似乎有什麼在那一瞬間炸了開來,他說什麼?殿下他要將她送到別院修養?這和被打入冷宮有什麼區別?
“不,不要……殿下……”詹玉容不斷的搖頭乞憐,她不要去別院,不能去別院,只要她這一走,什麼時候能夠回來都說不定,她雖然還是五皇子妃,但是,怕是沒有機會得到五皇子的寵愛了,更或者有一天,她甚至連五皇子妃的位置都不保。
五皇子似乎覺得多看詹玉容一眼,都感到厭惡,眉峰越皺越緊,冷冷的催促著一旁的家丁,“還愣著幹什麼?”
家丁領命上前,將地上的詹玉容扶了起來,拖著她就要離開,詹玉容不斷的乞求著五皇子手下留情,但五皇子冷冷的目光看著湖面,根本沒有要饒了她的意思,絕望漸漸的將她籠罩,突然,家丁扶著詹玉容經過安寧之時,詹玉容身體卻是猛地一怔,眼疾手快的抓住安寧的手腕兒,“宸王妃,求求你,求你替我求求情,讓五皇子別將我送到別院。”
安寧嘴角抽了抽,若有似無的看了一眼五皇子,心中禁不住好笑,她有那個能耐讓五皇子改變決定麼?她自認為沒有那個本事,皺了皺眉,安寧滿臉為難的道,“五皇子妃,你高估安寧了的本事了,你是五皇子的妃子,你求情,他都不為所動,安寧又怎麼可能說動五皇子呢?五皇子妃,請恕安寧無能為力。”
“不,你不一樣,他……”他喜歡你!
可是,詹玉容突然意識到什麼,卻是立即住口,這麼多人都看著,她又怎能說出五皇子喜歡宸王妃的話?她一旦說出來,就是自己在打自己耳光,所以,她不能說,絕對不能!
安寧皺眉,他?他怎麼樣?
安寧正要探尋,詹玉容卻是鬆開了安寧的手腕兒,嘴角勾起一抹苦澀,任憑家丁扶著渾身還溼漉漉的她,走出了眾人的視線。
橋上,原本這夫人小姐都是五皇子妃邀請來的客人,可是,此刻的情況,卻讓她們覺得詭異起來,原本邀請她們來的主人,已經被送走了,說是送進別院休養,但是,她們也都看得明白,五皇子妃怕是已經被打入冷宮了。
按理說,主人離開了,她們也該散場,但是,渾身散發著凌厲之氣的五皇子還站在那裡,她們饒是想走,都不知道該如何踏出那一步,只能站在橋上,一個個的,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啊……血……”
突然橋上的女子一陣驚呼,打破了這詭異的沉默。
五皇子下意識的朝著安寧看去,目光快速的在安寧的身上打量了一遍,血?安寧她怎麼了?可是受傷了?
此時的安寧,身上早已經裹了茵茵拿上來的厚衣裳,五皇子立即大步上前,想要抓住安寧的雙肩,但卻被銅爵擋住,只能看著她,眉心大皺,“你可是受傷了?有沒有哪裡痛?來人,快叫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