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動作,豆大的汗珠因包裹住慾望的巨大壓力而從額角淌落,他心頭難以抑制的泛起驚喜:“你——你還是——”
“不是——不是——那是假的——是別人介紹我去做的——”莫瑤含淚強忍身體的痛楚,拼命的搖頭否認,她不要讓他知道她還是個處女,她寧可被當作是隨便的女人也不願意讓他對她感到愧疚,她不要因為這樣一層小小的薄膜而將兩個人牽絆在一起,她不需要任何人對她負責任,她也不需要任何人施捨給她補償的愛情,她很清楚那樣的愛情裡根本就沒有愛情。
心中悄然升騰起的興奮因莫瑤的話瞬間灰飛煙滅,蔣添怒不可遏的持緊她的腰肢,狠命的將自己深埋進她的身體。這個可惡的女人,她以為這樣說就能騙得了他嗎?是真的還是假的他能分辨不出?她明明是第一次,為什麼一定要否認?為什麼連讓他高興一下的機會都吝於給?難道第一次給了林拓以外的男人就這麼難以面對嗎?!
他愈想愈氣,身下的動作更是變本加厲的激狂,像要發洩怒焰般的,他飛速的將自己一次次的戳刺進她緊窄的體內,完全不顧忌她的生澀和脆弱,她那窄小的身體簡直快要把他逼瘋了,汗水大剌剌的溼透他的衣衫,滑下他的臉頰。
莫瑤因為疼痛難耐,被繫住的雙手死命的緊扣在一起,指甲深陷進掌心的嫩肉裡,摳出了血她也感覺不到痛,她的全副痛覺神經都被來自身下的疼痛緊緊攫住,那種深深搗入身體、每次都殘忍的碾過□破碎的傷口的戳刺,幾乎快要使她的靈魂抽離,冷汗如雨般涔涔落下。
滲透到骨髓中的逆來順受又在這個時候習慣性的佔據了她的思維,她像個破舊的玩偶般默默承受,不哭也不叫,整個人隨著他的動作凌亂的搖擺,如果不是她唇邊偶爾逃逸出的幾不可聞的悶哼,真的會讓人以為她已然失卻了生命。
“很痛是不是?求我,我就停下。”他俯下身靠近她沉聲說道,感受到因他緩下的動作而略略鬆弛的軀體,看到她那佈滿冷汗、眼瞼痛苦悸動的蒼白臉頰,還有那緊緊咬住破損不堪的染滿血漬的嘴唇,他忍不住斂眼狠狠鎖緊了眉頭,這是他能做出最大程度的讓步了,這個女人千萬不要太不知好歹,挑戰他的極限對她一點好處也沒有。
“又不是第一次——有什麼好疼的,你的技術很好,我很滿意——”莫瑤倔強又虛弱的笑著,她故意表現的放浪,目的只是讓蔣添不要對她心存愧疚,她只想一個人好好的、靜靜的生活下去,偶爾汲取點身邊人幸福的剪影,就這樣,足夠了。
“你——”蔣添狠狠的咬住了嘴唇,洩憤般的再次在她的甬道中□起來。她那因疼痛而不住戰慄的身體,竟讓他心頭掠過莫名的報復的快意。他氣她的不作聲,氣她的不反抗,氣她為了林拓這樣委屈壓抑自己,他長這麼大,從來沒有被人這樣恣意的忽視過,他的自尊從來沒有像這一刻般薄如透明。
都是這個該死的女人,她憑什麼?憑什麼可以這樣無視他的存在?她以為她的感情真的是愛情?那不過是一種愚蠢到極點的迷戀。愛一個人如果辛苦到這種程度還要繼續,那便不是愛情,那是自虐!
“呃——”□如被尖厲的刀具不斷的刺入,莫瑤痛得顧不得一直以來的忍耐低啞的嗚咽出聲,在人前久已乾涸的淚水悄然無聲的滑落出來。
望著那象徵著處子之身的血液染紅了他蠻橫進出的硬挺,蔣添的心沒來由的緊緊箍住。他一記深深的挺入,草草結束了這場始於懲罰目的的交歡。
心情並沒有因慾望的釋放而變得舒暢,反而更加的煩躁混亂,他蹙眉鬆開撐住她身體的手,任她的身體無力的癱倒在地上。
斂眼掃過她虛弱趴伏在地的身體,他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物,一個躬身,他扯下她手上的皮帶,重新系回到腰上。
他的眼神黯了黯,終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