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手才觸到他的腰上,已經被他一把擒住,按撈在手心,睜開眼來看她,眸底分明深邃如大海:“再動,信不信叫你後悔不跌?”
錦言怔了一怔,瞧著他分明染了情/欲的眸底,忽而就嬉笑道:“怕什麼,我都懷孕了,難道你還想那個不成?”
秦非離眸底的顏色再一次深了幾分,錦言看他一動不動的,晾他也不敢把自己怎麼樣,遂伸出腿來,往他身上蹭去,還語不驚人死不休的道:“怎麼樣?心癢難耐了?”
秦非離看了她兩秒鐘,忽而便一掀被子,蓋上兩人的頭頂,低頭便親了下去。
錦言嚇了一跳,急忙護住腹部,一邊推他一邊道:“你瘋了?”
秦非離卻不依不撓,直接便抓住她的手往頭頂按去,同時欺身而上,不過,力道上,他似是可以控制了一番,並未壓著錦言,錦言擔驚受怕的,卻又不敢叫太大聲,怕外後的四女聽見,誤會什麼,只得一味的喊著秦非離。
“秦非離,不好受,你下去!”
“秦非離!下去!”
“秦……”喋喋不休的唇直接被堵住,錦言承著他分明隱忍的力度,怔了一怔,隨即整個身體都軟了下去。
秦非離不再束縛她的雙手,她隨即伸手圈住他的頸脖抱著他,一吻罷,兩人都有些情/迷,秦非離喘著粗氣撫上她的小腹,眉目之間,掠過一份極為無奈的神色,道:“小東西,等你出來,看爹爹怎麼教訓你。”
錦言頃刻便笑了,抱著他打滾:“孩子的醋也吃,喂,你還是當父親的嗎?”
秦非離任由她在自己身上折騰,時刻護著她的肚子道:“孩子的醋,怎麼就吃不得,他害他老爹食不得葷腥,自然是他的錯!”
“葷腥啊——”錦言拖長了尾聲,忽而便覺出他身體的異樣來,頓時愣了一愣。
她抬頭去看秦非離,秦非離也正看著她。
錦言小心翼翼地往上蹭去幾分,秦非離的身子頓時一僵,她頓時也停住動作,有些緊張地看他。
兩人視線相接,錦言的臉色猛然間便不自然的紅了,她低下頭去,想從他身上翻下來,秦非離卻不讓,雙手如鐵臂般困住她的腰,錦言掙扎了幾下,沒掙扎開,頓時露出一股無比無辜的神情來,她原以為,自己這般,會讓秦非離心軟放過自己,卻沒想到,他的眸底分明又深了幾分,她還未意識到危險,他卻已低下頭來,重新吻住了她的唇。
“是你挑起的火,你得滅火。”
“怎麼滅……”
秦非離沒說話,卻分明弄得她心癢難耐,她想逃,他又不肯,她只得悶聲道:“秦非離,我懷著孕呢!”
“我知道。”
“那你還……”錦言的話還沒說完,便覺出秦非離已經拉了她的手來到自己下腹。
錦言面色爆紅,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卻分明凝視著她,等待她的動作,眸底一片深色。
結果,還是用了他的法子。
第二天一早醒來,外頭秋色正好,清晨的空氣格外清新,四女紛紛從自己的帳篷出來,另一頭,秦軒卻不知什麼時候早起身了,在鼓搗早餐。
錦言看著就像發笑,因為他的樣子實在太笨拙,花蕊看不過眼,急忙收拾一番上前,將他趕了下來,蘇綿綿自然也去幫忙。
早餐並沒有什麼別的食物,一點粥,還有幾碟小菜。
錦言的晨吐反應比較嚴重,早上吃不下什麼東西,只吃了幾口,便歇了,秦非離怕她餓著更難受,因此吃完之後,留下四女和秦軒,他提前帶著錦言下了山。
原本是要早朝的,不過他昨日請過假,今日也就不怎麼急。
山下不遠處就是太廟;秦非離帶她到太廟中燒過一炷香之後;便來到了下面的平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