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對這裡自然是極熟,你不必擔心我,秦軒放在你身邊,我放心,免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反倒讓我分了心。”
錦言還想說什麼,他忽而又是一笑,轉動輪椅,手一伸便扣住她的腰肢,將她按坐在自己懷裡,捧了她的臉就親了下,深情的注視著她,幽幽道:“是不是突然特別擔心我?心裡忐忑不已,恨不得跟我一起去?”
他嘴上說得分明是調戲的話,深情卻近乎柔情蜜意,錦言一時拿捏不好他的心態,卻佯裝他是開玩笑,拍了一掌他的腦袋道:“死開,別給姐玩這套,反正你別出事就行。”
秦非離對於腦袋被她呼嘯了一掌一事,竟然一點都不生氣,反倒是突然湊近,在她唇上親了下道:“你放心,我不會有事。”
他眸色黑沉如海,雖然只是極其平淡的一句話,也並沒有什麼太深的語氣,可錦言竟然從這簡單的一句話裡,聽出一股諾言的味道,她也沒有細想,下意識便道:“好,我等你回來。”
秦非離頓時又笑了,英眉邪肆飛揚,鳳眸更是含了幾分妖冶的笑意,錦言看到此刻的他,忽而就臉色一紅,從他懷裡跳出來,吶吶道:“我不跟你說了。”
她分明是已經害了羞,秦非離笑看著她走出去,等到她真正的消失在營帳裡,臉上的笑意倏爾又沉了下去。他看了一眼鏡中的自己,眸色深幽暗沉;竟不知一時是在想些什麼。
狩獵為時兩個時辰,午時集合比成績,故而出發之時,每個人都帶了自己的三五個親衛隨從便出發了,馬蹄飛揚,眾人的身影很快沒入林中,錦言站在林子入口處目送秦非離挺拔的身姿沒入叢林之中,終於緩慢收回視線。卻沒想到,她剛收回視線之時,卻忽然同對面一人的視線撞上,那人錦言之前見過,赫然便是涵王妃,涵王妃對她微微一笑,旋即轉身離開,錦言心裡一時只覺有股古怪,卻並未想出什麼不妥,而再轉首往回,竟然就見到了溫歌吟。
溫歌吟還是那副模樣,溫婉含笑,端莊賢淑,高貴如月。
錦言躬身低喚了一聲姐姐,溫歌吟笑吟吟的看著她道:“才不過幾月沒見,你竟然丰韻不少,想來秦王府的日子沒有委屈你。”
她這麼一說,錦言心裡下意識便想起那個傳言,也微微一笑,細細看了看溫歌吟,訝然道:“秦王待我確實極好,只是姐姐,怎麼看上去竟愈發清瘦了些?”
溫歌吟無奈的笑了笑,捋了捋後頭的盤發道:“宮中事務繁多,我身為中宮之主,自然是要替皇上分憂解愁,所以,清瘦些在所難免。”
錦言瞭然點了點頭:“辛苦姐姐了。”
溫歌吟笑了笑,沒說什麼,兩個人聊了會兒家常之後,錦言打聽起上回交代溫歌吟的事,她卻說已經查出些眉目,只待確定,讓錦言等一等。錦言自然不好說什麼,又一起說了好會兒話,兩人才各自回到住處。
錦言只覺臉都笑僵了,一進營帳便揉著臉部肌肉,冷月進來看她這樣,奇怪道:“小姐這是怎麼了?只不過跟大小姐聊了會兒家常居然就累成這樣?”
錦言滿身鬆懈的坐在椅子上,讓冷月幫忙捶捶肩膀,嘆道:“你是不知道,都說伴君如伴虎,伴在皇后身邊也是沒什麼不同的。她雖然是姐姐,可是還有一層身份是皇后,我說起話來,自然得萬倍小心。”尤其一點,她還不僅僅是皇后,更是毀她容顏的蛇蠍女子,在面對她的時候,怎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