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勻,沉穩,當真是半點心思也無,可是,卻苦了他,這會兒藥力上來,身體便開始發燙。
錦言睡覺不安穩,老是喜歡滾來滾去,而且,還有個壞毛病,抱人。
往前的時候,她每次抱過來,秦非離都可以不動聲色的將她按回原處,可是,這會兒,她抱過來之後,他身體明顯的更加僵直,推開也不是,抱緊也不是,卻忍得自己滿頭大汗。
後來,他又想到,他跟錦言成親接近兩月,起先面對他時,她還是小心翼翼,本本分分的樣子,可是越到後面越得寸進尺,她的本性也暴露了出來,就如今日,連他也給一同算計進去,他心裡忽而就有幾絲不平衡。
明明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卻莫名其妙的答應她一個不公平條約,不能摸不能睡,還害得他半夜裡,不時都要對抱過來的她,又是推回去,又是橫枕頭,一/夜裡,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忙活了多少次,只知道,她每早醒來都是一副睡飽精神氣十足的樣子,反觀他,卻是夜/夜無好眠。
他是正常男人;任何一個正常男人夜夜跟一個女子同chuang而眠;還要被抱來抱去;都不會好過;若不是他定力好;一向自制力驚人;也挨不到現在;可是;放在之前;他尚且是能熬過去;可是一想到現下的處境;他唇邊不由得多了一絲苦笑。
睡前奶孃的那一碗藥,他本來也是可以不喝的,這個女人,卻不知死活的硬要塞給他,還一副看戲的樣子,到底是她太單純,還是太無知,竟然沒有看出來,那是祝他們造人成功的藥。
奶孃常日裡叮囑過他無數次,本來對錦言百般不喜,但後來想到,既然秦非離鐵了心的要她這個妻子,她也只好行迂迴政策,若是錦言能生出個一男半女來,她也就預設了這門親事,大不了,往後再給秦非離納幾門妾室。
可是,一兩個月過去了,錦言的肚子卻沒半點動靜,她不由得擔心起來,所以白天在拜過送子觀音之後,她便專門向大夫要了一貼補藥回來,此補非彼補,卻是專為男子chuang第之用的藥物。壯陽補藥。
偏生那女人在他喝藥前,還一個勁兒的煽風點火,幸災樂禍。
黑暗之中,錦言臉上還蓋著那塊面具,冰冷的器具遮住她大半張臉,遮住了她不堪的同時;也遮住了她曾經的傾世容顏。秦非離是見過曾經的錦言的,只是現在的她卻無半分記憶。
那時候的她;也不是現在的樣子;溫婉動人;舉手投足都是大家風範;現在的她;雖然說不上什麼太大不同之處;卻似乎;不似當日那般溫婉;卻又多了幾分靈動可愛;至少;在他看來;現在的她;似乎更有活力些;更像個有血有肉的少女。
雖然容顏不再,可是,她那雙眼睛卻格外明亮動人,也不知是不是臉部的其他地方被毀才顯得眼睛更加惹人注意,她的眼睛,瞳孔黑得純粹,笑起來的時候眉眼彎彎,卻分明又帶著幾分狡黠,生氣的時候,眼睛瞪得大大的,黑白分明的眼珠子一覽無餘,平日裡,遇到好玩的事情,那眼睛便會尤其的亮堂,恍若天上的星辰,璀璨明亮,清澄如水,不自覺間,每每見到她時,心裡便會有說不出的舒坦之意。
此刻的她,閉著眼睛,睫毛纖長如羽翼,面具底下,櫻唇小巧一點,粉紛嫩嫩的,他沒見過錦言用妝,她眼下的樣子,也沒必要用妝,所以,殷紅的櫻桃小嘴是她本來的模樣,而粉唇之下,是一片白希光潔的頸脖,再往下……
他忽而就發覺,自己好像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錦言裡衣的領口本來很高,可是,她眼下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