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的錯!”秦非離低下頭來,凝眸看著她,眸子溫柔如水道:“若是知道你成了我命中註定的人,當初的我又怎捨得推你如水?但是,一想到如果不是那一次,現在的你很可能就在別人懷中,喚著別人夫君,我又一萬個後悔,如此這般,倒是真不知道怎麼選了。”
“那就用你千百倍的好來補償我。”秦非離聞言一怔,錦言隨即補充道,“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他頃刻復又笑了起來,緩緩低下頭去,用唇覆住她的眼睫,須臾,移至她的唇上,輕柔輾轉。
兩個人分別太久,都說小別勝新婚,更何況是恩愛的人別離兩年,所以,原本蜓蜓點水的吻,後來卻發展到一發不可收拾。
溫泉的水溫本來就很高,兩個人終究是承受不住那般熱度,秦非離要抱著她起身的時候,被冷風一吹,錦言頃刻間便恢復了理智,嗔怪地看著他道:“不是說好了是來這裡洗澡,若是……等一下,豈不是又要來洗?”
秦非離低頭環視了一週,隨即低下頭來看向她,唇角一勾道:“你的意思是,是要在這裡?”
“呸呸呸,誰說要在這裡了!”錦言雙手無處可放,便只能環在他的頸脖上,殊不知,他身上的溫度燙得嚇人,她才一環手上去,頃刻間便渾身僵住,再動彈不得,只是看著他,語氣有些結巴地道:“現……現在,是……白天!”
“那又如何?”秦非離劍眉一挑;忽而便抬步往外頭行去;錦言以為他是要出去;猛然尖叫一聲;朝他懷中埋去;大叫道:“秦非離,我沒穿衣服!”
“我知道。”
他的聲音聽上去半點在意也無,甚至可以說是漫不經心,錦言當即氣急,一抬頭,卻忽而發現眼前竟出現一幅別樣的景緻出來。
同樣是十分隱蔽的地點,恰似剛剛溫泉的另一面,也是有一處活泉,卻不是溫泉。
秦非離直接便抱著她走下水裡,水溫並不涼,卻也並不太熱,而他的手指依然重新落在她的腰上,將她安置在水中,輕聲道:“這裡,你總該滿意了吧?”
錦言本來想說,她其實哪兒都不滿意,因為她昨晚已經累趴下了,根本就不想,可是,一句話都沒來得及說出來,他已經低頭,吻落在她的耳側。
“你還沒回答我。”
迷迷糊糊之間,錦言忽而聽到他的聲音,分明是沙啞至極,卻又透著一絲清醒,她怔了一怔,這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麼,略略一頓道:“我為什麼不去秦王府?現在的我,一沒身份枷鎖,二沒婚姻束縛,我是自由身,想去哪裡便去哪裡……你咬哪……”
話未說完,已被他盡數吞入腹中,錦言心想,完了,今天,她是鐵定回不去了。
從早上一直到下午,如果說早上起來的時候還有力氣,現在的錦言已經是隻剩喘氣的氣力了。
秦非離抱著她上馬的時候,她軟綿綿的癱在他的身前,幾乎將全身的重量都交到了他那裡,他竟半點也不覺得自己過分,反倒輕聲遵循她意見道:“晚上我就不回去了行不行?”
錦言差點沒一個白眼翻死他:“等下回去,都不知道怎麼見人了,你還要留宿?秦非離,有你這樣的嗎?”
秦非離低笑著握住她的手,圈在胸前,笑得胸膛都顫動了起來道:“好好好,不去就是,不過是開個玩笑而已,至於這麼激動麼?”
一看錦言又要發怒了,他急忙低頭,附在她耳畔道:“我錯了,我錯了便是,好錦言,莫要生氣了。”
錦言這才滿足,扶著腰不做聲,秦非離低頭掃了她一眼,眉目之間,分明是邪肆飛揚的笑意,隨即,他一揚鞭子,馬兒便飛快的在山谷中跑了起來。
花香迎面而去,縈繞在鼻尖久久未散,錦言是真的累了,馬兒才出了山谷,她便已經靠在秦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