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這麼說,我想,我有必要告訴你一件事。”錦言也不再同她打官腔,徹底冷下臉來,“我的確是比不過你,論身份,我不及,論男人,我的非離只是一介王爺,可這又如何?你這麼高高在上,你的肚子裡有種嗎?你的男人*幸你嗎?你還不是得靠陷害別人的孩子來換得你舒服安逸的日子?我可是聽說,皇上半年去你宮裡的次數,十個手指頭都數得過來,皇后娘娘,你何其幸福啊?”
“那又如何?”溫歌吟也壓低了聲音,“只要有權有勢,本宮就擁有一切,幸福算什麼?幸福是狗屁!它換不來權利換不來低位,本宮要那東西作甚?”
“你是不需要,所以你現在,除了身份地位,一無所有!”錦言怒視著她,“別以為,我就真的不敢拿你怎麼樣?就算你與溫家有牽連又如何?溫家並不止你一個女兒,就算我與溫家斷絕了關係,我身體裡流的還是溫家的血,不是非得靠你一個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我也能!”
“笑話,就憑你?”溫歌吟冷眼看著她,“你連給本宮提鞋的資格都不配,還妄想取代本宮?”
“溫歌吟。”錦言忽然喚了一聲她的名字,冷眸看著她,一字一句道:“別忘了你今日所得的一切,是從誰的身上搶來的,你既然是搶去的,那我便有足夠的理由拿回屬於我的一切!”
“若讓我查實,雅意公主的事,真與你有關,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那就等你鬥得過本宮的那一天,再說這句話。”溫歌吟只覺,錦言就如同一個跳樑小醜,在做著最後的掙扎。
錦言冷眸看著她,好半響,忽而就勾唇一笑道:“那邊只管試試,看我是否,說、到、做、到!”
“本宮拭目以待!”
溫歌吟冷眸掃過她,隨即施施然轉身,帶著一眾下人,揚長而去。
錦言目送著她離開,身後,平凡和蘇綿綿急忙迎了上來道:“小姐,你沒事兒吧?”
錦言搖了搖頭,示意自己安然無恙,讓她們放心。
蘇綿綿隨即鬆了一口氣,就要扶錦言回去,卻見平凡仍舊看著溫歌吟離去的方向發怔。
錦言喚了她一聲,他才反應過來,急忙跟來。
錦言瞧了瞧身側的她,她雖然眉眼低垂著,卻明顯能夠察覺到眸光有些失神,分明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剛剛發生的一幕,她與溫歌吟的聲音都壓得極低,再加上下人都離得遠,要聽清楚,的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可平凡是習武之人,向來聽力好,剛剛那些,她雖然沒有完全聽清,卻也聽了個大概,這才似乎是反應過來。
從前在將軍府時,兩位小姐的關係極好,常常出入成對成雙,而今,從剛剛看來,兩位小姐卻似吵架了,而且,還吵得挺厲害!
明明是姐妹,卻表現得像仇人,這樣的關係,看得她真的亂了。
錦言分明是瞧出了她的疑問來,卻沒有多說什麼,平凡和冷月都是她從將軍府裡帶出來的,與她們而言,昔日的溫歌吟也算是她們半個主子,而今,是時候讓兩個丫頭知道一些事情,否則日後,被溫歌吟利用了,恐怕都不知道。
不過這一切,她打算回府去再細說。
錦言入殿不久,呂承歡便醒了過來。
這一次,她的情緒穩定了很多,不再看見人就掉眼淚,只是怔怔的,坐在*上發呆,直至,她的視線落在錦言挺起的腹上,眼睛直直的,看得出神。
錦言留意到她的視線,隨即在她*邊坐了下來,呂承歡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