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也有足夠的時間去尋取良方!”
活人的血,庫房裡多的是,不都是從活人身上抽下來的麼?
如果情況真的這麼簡單,那這一切根本就不是難事。
說幹就幹。
蘇綿綿安排人將庫房裡同血型的血都單獨提到一處,供錦言使用,而另一邊,孟楚絕則去宮裡找尋那本關於蠱毒記載的孤本,只要尋找對了方法,或許錦言就真的有救了。
他連夜啃讀,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第二日清明,總算尋到了些眉目。
錦言本想熬過這這*,這樣,或許到了明天,她就不會失憶了,可是熬到了後來,卻到底是熬不住了,靠在秦非離身上睡了過去。
秦非離將她抱到*上安置好,因為自己昨夜本也是*未眠,所以,這會兒身體也實在疲乏,他跟著錦言小睡了片刻,殊不知,這一覺竟然雙雙睡到了清晨。
天還未亮,殿內一室溫香。
薰香爐裡的香應該是被新增過一次,是凝神的香料,淡淡的,很好聞,懷中的錦言睡得安實,雖然眼下那片烏青還在,但此刻沉睡之中,面容卻是一片恬靜。
他看得心頭髮軟,伸出手來,撫摸上她安靜的側臉,輕輕摩擦,往日這樣,錦言是從不會醒的,可是今日,錦言卻忽而睜開了眼睛,眸中只片刻的朦朧之後,一片清明,隨即,探過身來,在他唇角吻了下道:“早。”
她腦海中的記憶有些模糊,不過,在看到秦非離的那一眼,已被所有驚喜沖淡,難得有一日清晨醒來,他竟然還未去早朝,錦言喜歡這樣相擁而眠,清晨醒來,相視而笑的場景。
本來只是一個早安吻,她心中卻忽而生出眷戀來,*在他的唇上,不肯下來。
完全由她掌控主動的吻,片刻之後,便被他奪取了主動。
懸於她的身體上方,秦非離的呼吸有些沉重,錦言面色酡紅的伸出手來纏上他的腰,他的眸色驟然間晶晶亮亮的,隨即再不做等待,低頭吻了下去。
早間運動,自然是貪婪之極,秦非離有使不完的勁,錦言被折騰得不行,連連求饒,他這才幾個大動作,將雙雙送至頂峰。
身體出了一層密汗,錦言渾身失了力氣,窩在他胸口,有些起不來:“今天是什麼日子了?我總覺得有些稀裡糊塗的,好似記不清從前的事情一樣。”
秦非離擁著她的手一頓,垂下眸光看她,錦言糾結愁悶的眸光就這麼闖進他的眸底,他微微一頓,才道:“早上起來,思路不夠清明很正常,等會兒就能想起來了。”
錦言不覺有它,應了一聲,看向牆角的刻漏,頓時驚坐起來道:“哎呀,你快,上朝要遲到了!”
秦非離卻沒有去看刻漏,反而將眸光落在她的身前,他火辣的眸光看得錦言莫名其妙,她不由得低頭,這才驚呼了一聲,面紅耳赤的急忙拖了被子將自己捂好,可是,她拉被子的動作顯然過於猛烈,再加上她整個人往後退,原本蓋在秦非離身上的錦被便被她盡數拖走,露出他裸露的身體,尤其是某個太明顯的地方。
錦言忙的別過臉,臉上燒得更兇,秦非離好整以暇的看著她的樣子,連日來的陰霾似乎在這一刻,減去了不少。
他也不動,並不覺得被她看見有什麼,淡定的朝她伸出手道:“過來。”
錦言回過頭來看他一眼,又是臉上一燙,忙的低了頭,抱了被子,要往他身上蓋,秦非離卻在這時候驟然伸手擒住了她的手臂,稍稍用力,便將她拖著自己身前,傾身壓下:“蓋什麼?又不是沒見過。”
他的眸光往她身上一掃,瞧得她越發的面紅耳赤起來。
錦言惱羞的要把他推起來,他卻適時的伸出手來,鉗制住了她的雙手,放到頭頂,錦言不由得臉色漲紅的壓低了嗓音:“秦非離,別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