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該賭,並揭了沈石總是輸給姓錢的兩兄弟的老底。
這可真是豬隊友。他也不想一想,昨天他可是掃了這兄弟兩個的面子,今天他根本不可能說不賭。
不賭,意味著糾纏不休的麻煩。
人家就是衝你來的。如果說一聲不賭就有用的話,錢家兄弟能甘心,那二百五十貫不就賠了?
不過孔雪笠他不是公孫策,他是與原沈石關係不錯的人,他也已經習慣了原沈石被錢家兄弟給坑。這是個印象問題,不是沈石說兩句,便可以解釋的。在他看來,沈石解釋的再好,也抵不住沈石一直輸的事實。
除非沈石堂堂正正地多贏幾回,否則這印象是改不回來的。
“咱們不賭了。你不賭,他們也沒可能逼著你賭的。”
孔雪笠就是個真正的書生。他非常相信書上說的,牛不喝水,是沒辦法強捺頭的。
但是書永遠是書,事實卻是想讓牛低頭,有的是辦法。
這時錢盛舉說道:“既然沈賢弟接了,那我們現在開局就好了。”
沈石一攤手:“我沒有鬥狗啊。”
“隨便在這場子裡找一隻不就可以了。”錢盛文笑呵呵的說道。
對錢家兄弟的無恥,沈石算是領教了,這過去的原沈石到底是有多“老實”,才會被這麼兩個鬼坑?沈石沒好氣道:“我乾脆給你們錢好了,你要不要。”
雖然你們擺明了是坑人,但是要不要這麼沒技術含量啊!
錢盛文的笑聲一噎。
錢盛舉道:“那,給沈賢弟半天時間,我們今天下午再開鬥,如何?”
為了不讓沈石縮回去,錢盛舉給了一個不是優待的優待。短短半天時間,他讓沈石上哪兒找一隻可以斗的過狼的犬?
不過,沈石卻沒有揭穿他,而是很乾脆的點了點頭,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就去準備鬥犬,下午見吧。”沈石轉身要走,卻被錢盛舉叫住。
“哎,沈賢弟,還有一件事沒有說清呢。”
“什麼事情。”沈石看向錢家兄弟。
“我們這賭注是多少啊。”錢盛文在旁邊插言道。
沈石以為要到賭時才會提,不過現在提也沒事,他想了想說道:“就20貫吧。”
鬥犬什麼的,他沒有玩過。不過反正剛贏了二百五十貫,大不了還他們20貫好了。當然,如果他們滿足20貫的話。不然,與修士比鬥犬……呵呵。
“切……”
聽到沈石說20貫,錢盛文立馬嗤笑出聲,一臉的鄙夷。他們花了這麼大的力氣,可不是為了區區20貫。這點兒錢還不夠剛剛為釣他賠的250貫。
錢盛舉也說道:“秦兄,我那隻鬥狗,可是一隻狗王,每次出場比鬥,最少不下於200貫,你這20貫,也好意思說出口。”
看著錢家兄弟那一臉的鄙夷像,沈石那個不爽啊,竟然被鄙視了。我這可是不想讓你們輸的太慘罷了,剛贏了你們二百五十貫,想還你們點罷了。
“沈石,將門世家,不會連200貫也拿不出來吧。”錢盛文又在旁邊幫腔嘲笑。
真是一個好助攻。
“沈賢弟,他們太過分了,怎麼可以侮你家門!”
又是孔雪笠。
他很激動,也很生氣,就好像他們侮辱的是他一樣。
如果不是他的感情真摯,沈石都要懷疑他到底是不是對方的人了。
不過,他的激動與生氣,卻提醒了沈石,這是一個家國天下的時代。他們侮辱沈石家門,在這時代是僅次於刨人祖墳,平等或高於給人戴綠帽子的行為。
這一下,沈石也不爽了。雖然他是現代人,宋代的將門榮譽與他沒多大的關係,但是這就像有人用外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