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子,這瓷器,我們做得。”
“不用擔心,建窖做瓷器,我都懂。你選幾個聰明老實的,我來教他們。”
“多謝少爺!”
老甲長也不再喝酒,撲通一下跪下。
“陳伯,您起來,您起來。一日為戰友,一生為戰友。只要我沈家還在一日,就不會不顧你們的。”沈石保證道。
……
沈石答應了這事後,第二個天一大早,他家便出現了七八個漢子。一個看上去老一些,似乎有五六十的老人。
沈石看向老甲長。“陳伯,這是?”
“這是為公子找來的匠人。孫大,他家是木匠。這個是瓦匠,這個是泥匠……”
一個個介紹過去,竟然全是技術工人。
“向和就更厲害了,他已經燒了二十年的瓷了。”老甲長最後介紹那個老人道。
“什麼?二十年,那不是老瓷工了。他們會放人?”
不等老甲長說話,向和就搶著道:“什麼老瓷工,以往的東家燒瓷的時候,都把大傢伙趕出來,生怕我們偷學本事。”
說到這裡,向和幾乎都哭了,老甲長伸出大手,拍了拍他的肩頭。
“好了,好了。現在是少爺的產業,肯定會讓你燒個夠的。”
“是是。”
透過老甲長的介紹,沈石知道向和是他們村子中最早走出去的漢子。他也很努力的工作,但是他的體驗卻是不好的體驗。為東家燒了二十年的瓷,卻依然不受信任。
其實燒瓷並不困難,而有了向和,怎麼說也是二十年的老瓷工,上手極快。至於窖,就用沈石與小狐狸一起挖的那個土坑。
當然,既然是正式燒瓷了,重新修整一下,還是很有必要的。
沈石提了要求,他們便熱火朝天的幹了起來。
而村中的老少爺們,正是組織了巡邏隊一樣,每天只要有時間,便去窖地看上一眼。看著窖一天天的成形,他們的笑容便多上一分,就好像幸福在向他們招手一樣。
而沈石也沒有藏私,開始認真地教向和溼淋法燒瓷。作為沈家的老部曲,又在外面受排擠了二十年,他比任何人都要珍惜這次的機會。
除了教會他外,還有最重要的便是出售了。
瓷器燒出來不是目的,要燒的出賣的掉才行。這才是關鍵。
不過在他們沒有燒出來前,沈石也不好去找賣家。
上回燒的瓷馬桶全讓曹侑拉走了,沒有產品在手,沈石就算是到處吆喝自己活好器大,也要先有瓷器才行。
技術已經教下去了,他們可以燒出個什麼樣,只能等著看了。
燒瓷是個技術與時間並重的活,不會技術,燒不出瓷。陰乾的時間不夠,燒出的瓷會直接在窖中開裂。同樣出不了瓷。
好在沈石有幾千貫在身,幾個瓷工還是養的起的。
如果運氣好,最多一個月便可以出瓷了。
當沈石開始教人燒瓷,小咕嚕與大黑便有了新的去處,窖場。
一開始是村中的人主動要求讓大黑幫忙看場子。但是大黑去了一次後,似乎是喜歡上了那兒,竟然直接在那兒安了窩。只偶爾回來一趟。
大黑是小咕嚕的座騎,大黑在那安了家,小咕嚕也就長時間長在那兒了。
後來沈石才知道,小咕嚕長的太萌,很受村中的大媳婦小姑娘喜歡,這兩隻色狗哪兒還知道回家。
而在村中人知道了是大黑幫忙贏到了建窖的錢財後,對它簡直不要太好,就差直接供起來了。想吃什麼,村人都會幫忙。要不是沈石烤肉是後世的手法,捨得下調料。說不定這兩貨連家都不回了。
當然,看到村人又有了盼頭,沈石也很開心,自然不會逼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