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是男人似的!
霍青笑了笑,拍了拍愣住了的郝文輝,大聲道:“走吧?你還要再在這兒待著啊?”
“啊……”就跟觸電了似的,郝文輝嚇得往旁邊跳了兩步,可不敢跟霍青這樣的煞星站在一起。一拳頭,一拳頭將白柏豪的滿口牙齒都給敲碎了,這也就是在電影電視上看到過。這樣活生生地發生在眼前,讓他著實是難以接受。
“行了,你別嚇他了。”
白靜初瞪了霍青一眼,輕聲道:“郝文輝,崩搭理他,咱們走。”
郝文輝是很怕了,緊張地跟在白靜初的身邊,走了出去。
等到霍青和許巖走到門口的時候,白柏豪喊道:“你叫霍青是吧?你敢留下地址嗎?”
“神經病。”
霍青抓起了一把椅子,甩手丟了過去。嘭!椅子結結實實地砸在了白柏豪的腦袋上,白柏豪慘哼了一聲,終於是昏厥了過去。這樣更好,他沒有幫杜子文出一口氣,但他至少是跟杜子文共患難了。這樣,他跟五洋醫院的生意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了。
陳潔還在樓下等著,見到霍青和白靜初、許巖、郝文輝下來了,就不禁一怔,問道:“白靜初,我……我老公呢?”
許巖沒好氣地道:“你自己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不過,我勸你還是趕緊撥打120急救電話吧,咯咯……”
“啊?”
陳潔嚇了一跳,趕緊跑上樓去了。
好好的一頓同學會,怎麼鬧成這樣了?白靜初和郝文輝幾乎都沒有吃什麼東西,就看到霍青和許巖,在那兒胡吃海喝的了。現在,才晚上八點多鐘,還是找個地方再吃點兒東西吧?要不然,回到賓館中,非餓肚子不可。
郝文輝道:“我知道一個地方,店不大,但是味道不錯。”
白靜初笑道:“那咱們就去那兒。”
“我給你們帶路。”
“怎麼樣,你的臉沒事吧?”
“我沒事。”
郝文輝架勢著那輛邁騰,白靜初坐在副駕駛的位置。霍青和許巖坐在後座,回想起這次的同學會,兩個人都感到好笑。不過,也不吃虧,他倆還白白地喝了羅曼尼康帝酒園的紅葡萄酒呢,怎麼都值。
車子在街道上東拐西拐的,終於是停了下來。
這兒在湖邊,相比較御膳樓,要幽靜得多。不過,湖兩邊亮著一盞盞的燈光,燈光柔和,很有情調。在湖邊上,清一色的都是仿古建築,每一家的店面都不是很大,但是挺有特色的。
郝文輝走進了一家店,問道:“霍青,你們……要吃點兒什麼嗎?”
霍青摸摸肚子,笑道:“你看我和許巖還像能吃下東西的樣子嗎?你倆點你倆的,我們坐會兒就行。”
“行。”
郝文輝也沒有客氣,點了幾樣小菜,菜品很精緻,味道也挺不錯。
白靜初是那種小資的女人,還真就喜歡這樣的調調,吃得很盡興。許巖的腳丫,在桌子底下踢了霍青好幾次,這是遭遇了情敵嘍?霍青也有些羞愧,要不是白靜初懷上了自己的孩子,他還真沒有把握“打敗”郝文輝。
這傢伙,確實是有些門道。
郝文輝吃的慢,見白靜初吃完了,他立即去起身結賬,白靜初也沒有去爭搶。
等到郝文輝回來,白靜初問道:“文輝,你跟我說說,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
“心事?我能有什麼心事,沒有。”
“你還有沒有拿我當朋友?快說說。”
“這個……”
郝文輝猶豫了一下,苦笑道:“你知道,我們家是做皮草生意的。冬天來了,我們打算屯一批貨。可是,今年的皮草行情看漲,我們的資金不太夠了。我這次來京城,第一是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