扳開俞宇堂的手,無奈俞宇堂神智不清,根本不願鬆手。
“我不放,我再也不放,不然瑪俐走了就不會再回來。”俞宇堂充滿哭音的聲調,聽來格外悲傷。
“她不是瑪俐。”孟虎愈想阻止,俞宇堂就愈抱愈緊。
“她是我的瑪俐。”
“阿虎,怎麼辦?”崔幼晴的背緊靠著俞宇堂的胸,肚子被俞宇堂的蠻力緊抱到隱隱發疼。她苦著一張臉向孟虎求救。
不得已,孟虎一拳揮向俞宇堂的下巴。
俞宇堂臉上吃了一拳,才痛到鬆開手裡的崔幼晴。
崔幼晴得到自由,馬上往孟虎的背後躲。
“宇堂,你清醒一點!”孟虎大聲叫著。
俞宇堂像個沒事人般往床上重重一躺,又昏睡過去。
“光陽,你幫我看著宇堂。”孟虎轉身抱住被嚇壞了的崔幼晴,將她帶往自己的房間。“沒事了,沒事了。”
“平常他很溫和的呀,怎麼一發起酒瘋這麼恐怖!”她的聲音在抖,害怕的縮排他懷裡。
他讓她坐到床上,雙手放在她肩頭,仔細凝看著她。“有沒有怎麼樣?”
“沒事了。”只是肚子有點痛,不過她不想讓他知道。
“別再進去你房間了,宇堂已經醉到不清楚自己在幹什麼。”雖然俞宇堂是無意識的,但他藉著酒意來傷害晴晴,孟虎還是不打算原諒他。
“可是我要拿換洗的衣服。”
“我幫你拿,你放在哪?”
“這……”她紅了臉,那是女人的貼身衣物,她怎麼說得出口。
他忽然明白她的羞澀。“那……我陪你進去拿。”
“嗯。”
俞宇堂又睡著了,安靜得像剛剛的事不曾發生過一樣。
她拿了衣物,打算定進浴室,孟虎卻說:
“到我房裡洗吧,萬一宇堂醒來,急著要用浴室,那就麻煩了。”
“嗯。”
她來到套房裡的浴室,第一次走進屬於他個人的地方。
乾淨整潔,窗明几淨,不曉得是他本身愛乾淨?還是光陽幫他打掃的?
她將長髮高高綰起,放了一缸的熱水,輕輕推柔小腹上的瘀青。她擔心瑪俐,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感情的事,雖然沒有誰是誰非,但看到瑪俐和俞宇堂這樣,她難免也會害怕,怕到最後落得跟他們一樣的下場。
洗好澡,仔細的將自己換下來的衣物收進塑膠袋裡,再將浴室檢查一遍,確定沒有遺落任何東西,才放心的走出浴室。
孟虎坐在書桌前看書,一聽到開門的聲音,他轉過身來。
“洗好了?”
“嗯。”她這才驚覺不妥。她幹什麼那麼白痴,沒仔細想過就答應要睡在孟虎這裡,這下可好——
他看盡她眼神裡的侷促不安。“你先睡,我還有一些事要處理。”
“嗯,你別太累了。”
“放心,明天是週末,可以睡到自然醒。”
看著床上只有一條棉被,再加上他這句睡到自然醒,她突然覺得有些手足無措。
“你有沒有多餘的被?”
“沒有,只有這一條。怎麼了?”他故作不解。
“沒什麼啦,我怕一條棉被不夠我們兩個人蓋,到時候兩個人都感冒就慘了。”
“你現在才來擔心,來不及了吧?”他來到床邊,挨近她。
“我的臉皮厚得像城牆,我怎麼會擔心呢?”她強裝鎮定,其實心窩已經怦怦亂跳了。
綰起的發,讓她露出白皙的頸及圓潤的耳珠子,身上有著淡淡的沐浴香,他從來不知道他用的沐浴乳聞起來是這種清香。
“抱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