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個地方確實是不錯。不僅可以在近距離觀察比賽選手,還可以居高臨下地觀察臺下那些觀眾們的表情。就連一舉一動都可以盡收眼底。
像是所有的舞臺劇一樣,觀眾們真正就位之前,正劇是不會開演。此時,阿芙蘿和那個所謂的精靈女子可能又在什麼地方做著準備,並沒有站在舞臺之上。
此時,有一群身著盛裝的漂亮女子正跳著什麼舞蹈。看情景,好像是描述狩獵女神在森林中生活的故事。
葉風只是看了兩眼,發現那些舞女的裙子不夠短,上衣又不夠低。而且跳舞的時候,也沒有一口氣轉上八圈,因此對此並不感興趣。
他把自己的目光投向了臺下,看到臺下坐滿了觀眾,在左右兩側搭上了不少的包廂。西尼亞公爵的黑鷹旗飄擺在其中最靠前,位置最好的一個包廂上。
葉風看到公爵與魯恩斯兩個敗家子,被一大群貴族女子圍在中間。兩人端著酒杯,一邊淺斟慢飲,一邊愜意地和那些女子們打情罵俏。
他不無惡意地朝地上吐了口痰。
尤拉也在旁邊低聲地破口罵道:“這條該死的老狗~!”
葉風不由猛然一怔。
尤拉冷哼了一聲,指著臺下道:“你看~!”
葉風順著他的手指方向看了過去,也不由得冷哼了一聲,大聲罵道:“這狗東西確實是欠收拾了。”
只見一個身穿白袍,滿頭白髮又極為猥瑣的高瘦老頭子,手中舉著一個若大個牌子,上面寫著就連瞎子都能看到的大字“我愛精靈”。不是阿託姆,卻又是何人。
那老傢伙人老心不老地舉著那牌子,隨了舞臺上的音樂聲輕輕晃動,不時跟著那些精靈的粉絲們一起興奮地舉著拳頭大喊上兩聲什麼。
在他們的對面,另有一群人高舉著擁護阿芙蘿的旗幟,同樣像是瘋了一樣大喊大叫著什麼。
兩幫人在會場上經緯分明,互相怒目而視、高聲叫喊。並且還不時爆發一點兒小衝突。
葉風看尤拉仍然氣得滿臉通紅,連連跺腳,不由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也不要生氣。回去記得提醒我,扣光這老東西的工錢。”
他一邊說著,一邊把目光投向了坐在最前面排的那一群身穿白袍,衣冠楚楚的神廟祭司的身上。這些道貌岸然的巴爾神的侍從們才是自己所要關心的重點。只要把他們擺平了,就是把如花弄上去,照樣能讓她奪得冠軍下來。
葉風想到這裡,向尤拉道:“這些評委們,你知道多少?”
尤拉看了看那些恨不能趴在桌子上,向上看舞蹈的、莊嚴持重的祭司們。剛張嘴說話。
旁邊有一人不屑地插言道:“這幫狗東西,一個個像是窮瘋了一樣,扔多少東西都是喂不飽他們的胃。願巴爾神用他手中的烈火燒死他們。”
葉風轉過頭來,冷淡而漠然地看了一眼。
那人立時想起了葉風所定下的規則,立時驚出了一身的冷汗。急忙肅容一禮,道:“見過兩位大人。”
然後老老實實地垂手站在了旁邊。
葉風淡淡地一笑,道:“漢密爾卡,你辛苦了。這些我都記著呢。”
那人立時如蒙大赦一般長出了口氣。感激地道:“多謝大人。”
他猶豫了一下,一時不知該向誰來彙報工作。最後見葉風若有所思地看著臺下,不由心中偷笑了一下,向尤拉道:“少帥大人,咱們這一次已經收到了七十萬的賭金。按估算,這一次咱們最少也有十五萬的收入。”
尤拉聳了聳肩,道:“這倒是個好訊息。”
葉風突然道:“漢密爾卡,咱們賭注比例是多少?”
漢密爾卡想了一下,道:“阿芙蘿小姐,三賠一,席爾瓦那斯小姐五賠一。”
葉風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