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不剩!
流宗不相信,用手掌在杯底上使勁拍了兩下,仍無。
哎——
失望聲一片。除此,八隻眼睛狠狠地瞪著仙銘,呵呵。
“你們很好,如此找我麻煩,我倒要看看你們是不是誠實的小朋友?”
仙銘取過流宗杯子倒扣,竟然!
竟然“叮”一聲滴出一滴晶瑩的酒珠掉在桌上。
“啊!”流宗驚叫,瞪目,“不可能,一定是你栽贓!”說著,跳開椅子,逃!
不管有沒有,仙銘都防著這傢伙,閃電般伸出手去抓住他的手腕扭在後面,另一隻手臂勾著他的脖子,說:“小色,灌酒!”
“是!”
流宗掙扎。
仙銘死死扣著他。
旁巖、肖逐、拜芒三個傢伙無話可說,齊聲安慰:“流宗,酒是免費的,不喝白不喝。”
咕嚕咕嚕咕嚕——酒被灌進喉嚨的聲音。
一杯!二杯!三杯!喝茶的杯子,容量五兩裝。
另四個夥伴們一邊哈哈笑一邊拍掌一邊數數。
“傅足,你的掌聲最響,我們有意見哦。”旁巖笑說。
“啊,是嗎,手不聽指揮。”傅足笑說。
“傅足,如果我被灌酒你會怎麼樣?”拜芒說。
“如果灌你酒的那個傢伙是流宗,我叫他三天不能下床。”傅足說。
“如果是仙銘呢?”拜芒不滿意,追問。
“那我就跑得遠遠的,眼不見為淨。”傅足說。
拜芒不滿意,當然不滿意。他抱住他,旋轉過來,不讓他看錶演。這是報復方式嗎?
“哎呀,好戲看不到了,快放開。”
“不。”
不妙的狀況總是突然而至。
“一幫叛徒居然喜笑顏開,簡直恬不知恥!”冷漠的聲音陡然響起,“巨惡者拜芒竟然和敵人抱成一團。”
瞬間,喧譁聲停息。
定睛瞧去,何方神聖膽敢在這撒野!
又是兩個傢伙,一看便知是鳴花部下。
一個是亮逸柔軟的海藍頭髮,長至膝部,中分,散披;飄逸的海藍色長衣至腳踝,低領,無袖,寬束腰,亮點閃閃;碧藍的複雜的帶子鞋;豔藍色的微型珠子長鏈復繞兩圈在頭上,閃爍不定;兩邊耳垂上掛著大圈耳環,正藍色,光輝淡柔;兩隻前臂套著服貼的紫藍紗袖;五官美麗,修長的藍眉毛,黑色的大眼睛;氣質高貴,沉靜寒冷,優雅自傲。他叫霧零,來自曼果空間的十七王子。
另一個是亮逸柔軟的正紫頭髮,長至肩部,中分,散披;黑色無袖上裝,拉鍊,黑色寬鬆長褲,鬆緊褲腳,大口袋數個,紅色寬束腰;黑色低筒軟皮靴;手腕上各戴三隻缺口白金手鐲;五官漂亮,修長的紫眉毛,深褐的大眼睛,雙唇薄薄,下巴尖尖;氣質典雅,嚴肅剛健,危險沉默。他叫弄世,來自堡特空間的四王子。
算一算,加上剛到的這兩位,餐室中共有八個傢伙,貌似一樣的年紀,膚色,身高,體型。小色太特出,除外,呵呵。
但是,你一眼看去,會讚歎:啊,九個死黨,誰人敢惹,不想活了!
是以,七個好夥伴歡呼:“喲,又來兩個朋友!”
除了傅足與仙銘和小色,其餘人一窩蜂衝上去,圍住來者。
其實只有拜芒是新來兩位的朋友,都是寒血動物,秉性相合。旁巖等人圍上去純屬架勢。
他們個個如老相識一般摟他倆的脖子,環他倆的腰,挽他倆的臂,摸他倆的臉,好不放肆!
霧零與弄世推掉這個厚臉皮又引來那個無賴小子。他倆不是來對付這幫東西的。
“霧零,弄世,我這樣目空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