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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舒服,彷彿炎炎夏日,清涼的涓涓細流輕撫燥熱的身體。
傅足閉著眼睛享受。
哦,不!這是哪門子的療傷大法?怎麼可以這樣子剝奪朋友的淚?殘忍啊!
他睜大眼睛看著為他流淚的朋友。
仙銘高興,感動,淚流不止。我可以救他呢,為他我死都願意,這算什麼!
他掀起覆蓋在傷號身上的毯子一角,看到完美的痊癒效果。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每分每秒都令人歡欣不已。
恐怖的創傷,終於成為歷史。費盡心思搞不定的事,就這樣滑稽地擺平。
可是,該死的仙銘還在唏哩嘩啦。咳咳,你不要對這個行為上癮啊!
哇,真難受,起雞皮疙瘩了。
傅足還沒力氣掙脫他的緊擁,面部繼續被淚水襲擊。但是身體已不需要,是以多餘的淚珠們全部順著他臉蛋的傾斜度滾落在頭髮裡,溼透枕頭。
他如受了酷刑般嚎叫:“神啊救救我,倒黴鬼要被淚水溺斃了!有個臭蛋在虐殺我啊!”
仙銘停淚。
但是,他更加擁緊懷中人。
“哼,不知道誰是臭蛋,這樣貪婪勒索人家的眼淚,豈能便宜你?”他對懷中人耳語。
啊,天,熱死了,汗流。
傅足掀掉薄毯子散熱,剛掀起一角,意識到自己是一絲不掛,急急拉上。
呃哈呃哈——
天生嘻哈派的小色恢復了本性,窺見這樣明媚的春光,他兩眼冒火花。
他撲上去,與仙銘兩人完美配合,將這個方才令人傷心欲絕的傢伙一左一右夾起來。
“哈哈,兩位絕色,這不正是每一個男人想要的左擁右抱的香豔生活嗎?”
他媽的,什麼事他都能嘴上討些便宜。
拳頭伺候!
可憐的傅足,他體力尚虛,沒有招架的份兒,只有雙手抱頭,閉上眼睛享受侵略者的野蠻拳頭的可愛滋味。
喔,天公也被這樣年輕快樂的氣氛感染,他大方地請出太陽兄弟,慷慨灑下萬道金光,穿過窗玻璃投進這間臥室的每一個角落。
經過七十二小時的修養,傅足復原。
仙銘握著他的雙手,轉著跳。
傅足在他的帶動下,不得不跟著轉圈。
瞧瞧兩人的動作,一對甜蜜的情侶呵。咳咳,兄弟情。
小色拿著微型攝影機對他們攝像。他大叫:“哇,太精彩了!兩位小親親,對跳一段動作大的激情街舞。”
勁爆的搖滾樂中,熱舞對飆。
很快,傅足敗下陣來。他沒有仙銘那樣激情。他逃。
咳咳,不要笑話他,性情溫和的他與有一點瘋狂的他之間存在一些距離。來了天琴多日,他已經瘋了很多,不能再瘋多一些了。他做不到。他感慨:跳舞也是要有一定感情才能舞出來的。
他叫仙銘跳給他看。
哪有這樣道理?
仙銘與他共跳一段慢舞。他的頭伏在傅足肩上,環著他的脖子,慢慢移動舞步。
傅足環住他的腰。
他們近得彼此能感應到對方的體溫。
噢,天,我們到底是什麼感情?我怎麼有種如果我結婚他會傷心欲絕的感覺。
傅足不敢想象。
他問:“仙銘,為什麼你不結婚?”
仙銘說:“為什麼問這個?我永遠不結婚。我是討厭婚姻的,自由自在多好。找老婆不如多找幾個親密朋友,真正的無拘無束,即使吵得很兇也不會真的生氣,而是快樂的。跟老婆可就不一樣了,沒有自由,還要想著法子哄她開心,多累。”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