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的大好青年那也值了。
“真的?”小樓確定性地探問。我知道他說的是善意的謊言。
“保證不假。”傅足堅定有力地說。
“謝謝,謊話我也愛聽。”小樓直說,語氣卻是天真的要命。
傅足暈倒。咳,小樓你怎能挑破真相呢?心裡明白就明白嘛,真是。
“你的電子郵箱是什麼?”小樓問。
“哇,你想寫情書給我啊?不要了吧,我會害羞的。”傅足笑,站起到另一張椅子坐著,拿起小几上的橙紅玻璃茶壺為小樓的杯子添滿,再給自己的滿上一杯,兩手抱杯,咕嚕一聲喝光。小樓情緒大為好轉,他要與他保持距離。
“你會害羞時,全宇宙就爆炸了。”小樓一雙憂鬱的眸子看著他喝茶時的小男生樣子。呵,就是這樣還有些稚氣的男孩子讓我神迷不已。
“不會吧,你這樣看我?很多人都說我是靦腆的男孩子。”傅足用手背抹抹嘴角的殘液。
哈哈哈——
小樓大笑,笑得眼淚都出來了。這可能是他多天以來第一次笑,雖然不是十分開心,也有八分快意。這樣的男孩子,我愛上他是不是一點錯都沒有?我是這樣愛他。
就這樣,他們在歡笑中,分別。
有一種美麗叫驚心動魄,有一種性格叫灑脫不羈,有一種印象叫根深蒂固,有一種感覺叫精神飽滿。為他,我沉迷,我不能自拔,我痛苦,我也快樂。和他,沒有現實可言,還有幻境可遊,沒有未來可盼,還有記憶可追——小樓。
傅足送他出了書房,出了客廳。在廳外的長廊下,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眼前。嗚,那背影似乎比來時輕鬆了些,又似乎更沉重了一些,很矛盾很矛盾很矛盾,很蕭索很蕭索很蕭索……
“你哭了?”仙銘從後面擁抱他。
傅足轉過身靠在他身上,額頭擱在他肩上,喃喃說:“他再不會回到從前的了,我剛見到他時,他是可惡的猢猻,現在……”
仙銘用手輕輕抹去他臉上的淚。
天琴王睡房,空間寬敞,陳設簡單,色彩溫和,尊貴華麗,一塵不染。
傅足與仙銘在他床前站著,他們來向他告別。
天琴王坐在床上,一隻胳膊與腰上纏著紗布,下身用薄絨毯子蓋著。他看上去無大礙,但是神情極是疲倦,眼睛更是神采寥寥。呵呵,他傷得不輕,復原有待時日。
“仙銘,你不可以走。”他幾乎懇求地說。
聽說仙銘要離開,他十分詫異。他知道仙銘要去幹什麼。對於叛徒,鳴花王不會放過他。天琴所有公民對鳴花王不忠都是叛徒。
“我要去哪裡,不需要你來規定。”仙銘眼望窗外,依然用他的代言方屏說話。
“仙銘你聽大哥話,留下來。”天琴王哀求。嗚,他對仙銘深情似海。
仙銘不語,懶得與他廢話。
“大哥,你安心養傷。人各有命,什麼時候走什麼路早已註定。”傅足向他說真理。
“傅足,你讓天琴失去了一個半人才,還要搶走二王子?”天琴王看著他,意味深長地微笑地說。
他的意思再明顯不過,傅足你害人不淺啊!走哪害哪。他口中的人才,最渺樓與深島非。人才,不分黑道白道。小樓整日無精打采,只能算半個人。
砰!
仙銘一腳踢翻身旁的椅子。
然後,他拉著傅足走人。
“大哥,我與二王子共存亡。”走到門口,傅足扒住門框回頭送上一句千金之諾。
“好!你的話我相信。記住要有自己的腦子,不要全聽仙銘的。”天琴王先信任,再交待。
宮中小徑上,兩旁花團錦簇。
傅足要仙銘解釋,天琴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