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他:“鄭師弟,塞翁失馬,如在你肩上繡只紅梅,相信走到哪裡都是焦點人物。”這是什麼意思?真叫人恐怖。鄭義急痛攻心,又呻吟一聲,抓著武純青的衣袖急道:“少掌門,你就快為我療傷吧,別看它洞小,卻很疼的。”武純青知他此話不假,每個孔洞都如火灼一般奇痛難耐。武純青哈一聲,笑他:“看來我是把你們慣壞了,一點小傷便哼哼嘰嘰的。”舉手掌心向上,一隻小氣團浮於掌上,初時呈現出透明的金色,迅捷變為半透明。武純青反手,小氣團準確地罩在鄭義的傷口處,將所有孔眼包裹其中。但見氣團頂部有白色輕煙冒出,並伴有茲茲聲發出。鄭義眉頭漸漸舒展。片刻後,鄭義看著完好如初的右肩頭,喜道:“多謝少掌門。”
好了傷疤忘記疼。鄭義立刻憤憤不平,說:“少掌門,其實這次事情也不能全怪我們。全是木派那侏儒老頭兒先挑釁發難。他……”武純青作個手勢叫他停止解說,問:“事情圓滿解決了?有否留下珠絲馬跡?”馬忠說:“絕對乾淨漂亮。大管家將那兩個頭腦簡單的武士一掌擊斃,再灑些消屍水於他們屍首上,哈哈,兩具臭皮囊化作巴掌大的一灘水,被大陽一曬蒸發得無影無蹤。”鄭義點頭作證。武純青說:“好。將事情經過詳說一下吧。”鄭義餘怒猶盛,脖粗麵紅地道:“這事說起可窩囊人了!大前天不是本派的休息日嗎,我就和馬師哥一塊去轉轉。進入木派的清舞城,路經一座山時,突地,竄出一隻兔子。這可不是一般的兔子,它有一對黑眼睛。我們立馬想起,少掌門你喜歡的司嫣嫣司姑娘急需不是紅眼睛的兔子,於是就去捕捉那黑眼睛兔子了。一路追……”武純青揮手打斷他說話,皺眉,斥問:“好像我沒有叫你們幹這事吧?她喜歡怪兔子關我什麼事?”馬忠與鄭義面面相視,感覺拍馬屁拍到了馬蹄上。鄭義心虛說:“是,是我們自己擅作主張。但是,少掌門,那天我們跟你在路上遇到司姑娘,你說:瞧你這弱不禁風的模樣,出來覓什麼怪兔子,真叫人心疼。等有空時,叫馬忠和鄭義為你搜羅蒐羅,準保你的府上全是怪兔子。”武純青冷笑一聲,道:“那就是隨口一說,你倆還當真了。豬頭啊,你倆?為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女子去闖禍!”鄭義訕笑道:“少掌門罵得對,事後忽然想到你從未對我們正式交待過。哪知,那時就一心要逮住那黑眼睛兔子。”繼之又轉為憤然腔調,“我們一直追到山腰,終於再也找不著了。於是,我們就下山,沿著羊腸小道下去。走著走著,轉過一彎,迎面走來一個侏儒老頭兒,背一個竹簍;其後跟著兩個高大的武士。三人均腰繫湖綠色綢帶,知是木派的。我們正欲讓路給他們,我們還是尊老愛幼的。誰知,那小老頭也太目中無人了,用手指著我們,細嗓子說:喂,金派兩個小子,快快滾到一邊去,別浪費我的寶貴時間。他這話可叫我倆光火了,嗆一聲拔刀出鞘。只聽兩武士大叫:不要拔刀。同時飛撲過來。木派的要對我們金派拳打腳踢,我們更不能坐以待斃了。誰知刀尖還在鞘中,那老頭身子一軟倒下去了。兩武士見狀,急忙退回扶住小老頭。只聽他們疊聲喊道:大藥師醒醒,大藥師醒醒。半天,老頭也不睜眼。我們得意說:膽小鬼被嚇死了。其實也就是說說而已。不成想,竟真的死了。只見那兩武士似乎很害怕,但不知為何卻一揮手將小老頭拋下萬丈深淵。然後,他們就撲向我們,然後,我們敗下陣來,再然後,他們勒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