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怕,不要緊張,最終我們是贏家。”指指傅足,指指自己,豎起右手食中兩指搖搖,意思是:我們兩個是勝利者。傅足甚是感動,舉起手來向古靈也做一個勝利的手勢。
與此同時,惡說:“傅足你罪過大哩,這小子對你神魂顛倒哩。你知道他腦子裡在說什麼?他說你是他最大的快樂。嘿嘿,當真是膽大妄為,看我怎麼治他。”說著飛身而起,照準武純青的後心一掌拍去。
傅足大驚,攬緊武純青飛掠開去。堪堪避過一記摧命掌。隨即只聽沉悶地“砰”地一聲,惡的掌心所對的那邊一塊巨石化為粉末,在輕風中揚起,擴散,消逝。
古靈駭異,目瞪口呆,不明何以石塊會自行爆炸?這風平浪靜的藍天下,竟發生突然爆炸的詭異事件,是多麼的不協調!難道周圍還有第四個人存在?要殺誰?傅足抑或武純青?
武純青驚醒,抬頭左右一掃,並無他人,頗是疑惑,看向傅足,聲音乾澀道:“你救我?有人要殺我?”語氣中沒有恐懼,只有感動或者是激動,以致聲音發啞。尋思:“如果真有人要殺我,那麼傅足救了我。這麼說傅足並不恨我,不希望我死,也就是說傅足心中對我還有著三分的關心。這還不值得安慰嗎?總算不是一片摯情空付了。”
瞧武純青的神情沒有憤怒或是恐慌,反倒越發明亮溫暖。這傢伙當真泥潭深陷,不可自拔了!傅足拉下他的仍放在自己肩上的手,心念電轉:不如利用這個機會嚇倒他,叫他再也不敢對我亂來。當下認真道:“是的。你知道我從牆內出來,那一定是又有奇遇了。我和他成了最好的朋友,他看不慣你這樣的胡作非為。他說這次是略施懲戒,如有下次,你的下場便如此石。”特意指指那已不復存在的巨石,好叫他刻骨銘心的記住:如若再有不軌行為,便叫你粉身碎骨。說話中,傅足的目光一直與武純青的目光錯開,不敢與他對視,否則本就不是堅硬的心會被他軟化得一個“不”字也說不出口。因為武純青一直看著傅足的眼睛,極有耐心地聽他從頭說到尾,心在上凍,眼睛中有一種東西叫“受傷”。
惡本存著頑皮的心去透視武純青的思想,不意竟透得自己想哭,這小子太可憐了,嗚嗚。飛身摟著傅足說:“傅足,我們走吧,離他遠遠的。眼不見心不煩,我們快活逍遙去。”“好,我是一定不能再跟他走了。”傅足心說。毅然飛出丈餘,道:“古靈,我要走了,你願意跟我一起走嗎?”向雪寶招招手,叫它過來。古靈飛來,欣然答應。
“不——”武純青眉頭緊鎖,痛苦地嘶啞道:“傅足你太狠心了,你不如把我殺了吧。請你,求你,不要走不要走吧!”飛身撲來,試圖抓住傅足,這個讓他莫名地迷戀的傅足。
“武純青,記住你是最棒的!”傅足一邊倒飛,一邊大聲地說,送他一句激勵的言語,除了如此,什麼都不能做。只覺心中被他感染地也難過起來。
“不,我什麼都不需要,就要你!”武純青執著於自己的感情,悽吼。
“怎麼辦,我跑不過他。”傅足心說。“這個好辦。”惡,伸手一指,“定!”
只見武純青突然靜止不動,以一個十分動感的姿勢僵硬於半空,似雄鷹展翅,似金雞獨立。長袍鼓起,髮絲揚起,但都在絕對靜態中。
“下來下來,好,停。”惡,發出一串指令,手指輕輕上下划動。
武純青單腳腳尖觸地。人被定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