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走到餐桌旁,語調平靜地說:“荷小姐,原來你和子衿是同學啊!”
“何止呀?我們還是親密無間的閨蜜呢!”曾子衿搶先說到。
見荷葉還是不說話,曾子衿又補充到:“也正因為是無話不說的閨蜜,所以當年才能把我傷得那麼深、那麼徹底!”
“曾子衿,你不要血口噴人!”梅娜在一旁急了。對於當年的事情,她也是為數不多的知情人之一。
曾子衿突然轉過頭,惡狠狠地看向梅娜質問到:“我血口噴人?那你大可以問問她,當年是誰答應一定幫我把信送到?又是誰背地裡盡幹了些偷雞摸狗的事兒?”
“……”梅娜剛想辯駁,荷葉就伸手攔住了。
“曾子衿,誰都有選擇愛與被愛的權利。論相識,我和江……我和他遠在你之前;論心意,就你這種自以為是、認為全世界都應該圍著你轉的人根本就配不上他!”荷葉迎上曾子衿惡毒的目光,一口氣說了出來。
“你……”曾子衿氣得青筋暴跳,咬了咬牙又擺出一副鄙夷的神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