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原來的生活。”
“容王和容王妃?”
“是真的嗎?我們能出去了?”
眾人有些不敢置信的出聲,青寶臉上洋溢著堅定的笑容:“一定的,王妃馬上就到了,我們立即就能出去,大家看著吧,那個將你們關在此處的狗官王傑明不會有好下場的,他根本就不配做父母官。”也不配活著。
後面這句青寶怕嚇著眾人,沒有說出口。
遠遠的就瞧見那一座座連排的民房,雪歌目光微冷,看了眼那些守在民房外面的官府守衛,一拉韁繩,身下駿馬嘶鳴一聲,停了下來。
翻身下馬,朝前走去,姚越快步跟上,看了眼後面姍姍來遲,由於虛浮無力下馬時還險些摔倒的王傑明一眼,雙目精光一閃,終於有人能懲治這個狗官了。
雪歌看著那幾個與守衛們正在對峙計程車兵,問了聲:“她在哪兒?”
士兵們一看雪歌親自出現,立即單膝跪地,恭敬行禮,然後出聲:“回容王妃,姑娘就被困在裡面,這裡有官府的衙役守衛,我等未能進去檢視情況。”
這些士兵都是姚越帶出來的,一個個的精得很,姚越只是一個眼神,此人就將話說得如此漂亮。
雪歌也彷彿才知道這個訊息一樣,臉色變得有些冷冽,回身看著在手下攙扶下才能行走的王傑明一眼:“王大人,不知這是怎麼回事?”
聽見問話,王傑明支支吾吾了半天,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將所有民房都開啟,我倒要看看,裡面到底隱藏著什麼秘密。”雪歌聲音極冷,帶著冰碴一般,凍得人連大氣都不敢喘,那些守衛看見自家大人惶恐的神色,再聽著那些士兵管這個女子叫王妃,立即就明白,事情無法收拾了。
想到這裡,所有的守衛都跪倒在地,不敢出聲。姚越帶來的人四散開來,將所有的民房全部推開,片刻後,所有民房中的災民在士兵的組織下,有序的走了出來。而正對面的這一座民房一開啟,那張嬌俏的小臉就暴露了出來。
青寶飛快的跑了出來,來到雪歌面前:“公主。”
雪歌看著她有些散亂的鞭子,抬手摸了摸,眸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問:“沒事吧?”
“沒事。”青寶搖頭,剛剛說完,就感覺有人在身旁蹲下,一低頭,看見流雲將那隻繡鞋放在自己腳邊,青寶配合的抬腳,流雲為她穿上鞋子,站起身,青寶衝他一笑。
所有的災民全部都出來了,雪歌看著那一張張充滿了恐懼,面黃肌瘦的臉,眸中冷冽更甚,轉身看著已經跪倒在地的王傑明:“王大人可否解釋一下,這是什麼情況?為何我的丫頭會被困在這裡,這些民房之中,又為何會有這麼多災民?”
“下官……下官……”直到此時,王傑明還不知道自己究竟錯在哪裡。這個官位是他十年前花銀子買來了,這些年沒為百姓做幾件好事,倒是藉著機會貪了不少財寶,此時面對著雪歌的冷聲質問,根本沒了說辭。
而另一邊,姚越粗略看了下災民的數量,緊皺著眉頭,衝王傑明問道:“還有的災民呢,被你關在哪裡?”
王傑明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顫顫巍巍的跪在那裡,臉色慘白得毫無人色,姚越也知道從他口中問不出什麼來,便轉身問那些守衛,只問了一句,那些守衛就老實交代了。秦川北面的郊區,還有一處地方,裡面也關押著災民。
姚越當即就下令,派人前去將災民解救出來。還不待那些人離去,雪歌出聲:“你們前去解救災民時,若是再遇到阻攔,可以直接出手,只要不傷及性命便可。”
有了這話,士兵們頓時有了氣勢,順帶拎了個最近的守衛,將其帶著一同前去,可以省很多事。與青寶同住了一夜的災民,早在出來之前,就聽青寶說了不少話,此時見著雪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