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雪歌公主竟會成為容王妃,起初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還真是吃驚不小呢。”容悅性子灑脫,從小與容琛交好,這裡沒有外人,說起話來自然沒有什麼規矩。雪歌生長在鏡月,和一般的女子不同,骨子裡根本沒有什麼大家閨秀的概念,對東南皇宮著那套繁複的規矩自然覺得頭疼。
雪歌也不說話,只聽得容琛出聲道:“昨夜沒有多問,不知明軒何時回來的?”竟然是完全將容悅無視了……
宋明軒帶著笑意看了眼容悅,然後端起茶杯慢悠悠的飲了一口,才回答道:“聽聞容王成親的訊息,就急匆匆的趕回來了,三日前到的。”
“是我派人給他送了信,你成婚乃是我東南國多年來的第一大喜事,他當然要回來參加了。”
宋明軒憑藉自身本事,已在軍中有了不小的名氣,被皇帝封為驍勇將軍,之前領兵平定一處叛亂,剛剛完成任務就接到了容悅的書信,安排好了後面的事務,便急匆匆的趕了回來。
“容義明日到達皇都。”
“真的?”容悅有些欣喜的盯著容琛,見容琛點頭,才笑了起來:“等二哥回來,咱們得把他灌醉,算是對他遲到的懲罰……”
雪歌有些無奈的看著容悅,一個整日只知道玩樂的皇子,是如何生存到現在的?轉念一想,又覺得容悅是個聰明人,生長在殘酷的王室之中,懂得取捨才是真正的大智慧。
“王嫂應該知道我二哥吧?”容悅轉頭問了一句。
雪歌點頭:“東南國的靖王,雪歌怎會不知。”對於各國王室的情況,雪歌大多都是有了解的。這個靖王乃皇帝的第二子,從小就聰慧無比,學習任何東西都很快。當初月慕寒列出東南最難纏的幾人名單時,其中就有容義的名字,上面只有一句評語。
“若破東南,必先殺之。”
這話的意思是說,若是要攻破東南的防衛,必先將他殺掉,否則,任何人都休想踏入東南邊境一步。這並不是說東南地勢多好,而是說,這個容義領兵作戰時,多次力挽狂瀾,想出許多他人從未見過的新穎點子,讓敵人措手不及。
只要是容義所在的地方,就會是產生最大的變數,不論何事?
不過雪歌記住他,乃是因為他的性格,天生跳躍性思維,變化之快,讓人拍馬不及。當初看著一疊的資料覺得好笑,所以才記住了這個名字,不過至今未曾見過。
東南皇室中還有個奇怪的現象,除了太子之外和另外兩位皇子,其他幾位皇子還有容悅皆未娶妻,靖王容義至今也是孤身一人。
“你們說二哥此次回來會不會有什麼驚喜?”容悅興致勃勃的猜測道,卻被一旁的宋明軒打擊了下去:“放心吧,以他的性子,是絕對不會給你帶禮物的。”
“我是那種只對禮物有興趣的人嘛?我那是在操心二哥的終身大事,不知道他在那邊可有什麼奇遇?”
幾人聊著聊著話題越跑越遠,直到一名侍衛出現在容琛的身後,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容琛的眸光一閃,接過侍衛遞來的東西,然後打發了侍衛,幾人都感受到了異樣的氣息,宋明軒最先看向容琛,問了句:“怎麼了?”
容琛將那東西遞給宋明軒,那是一塊漆黑的牌子,雪歌只是掃了一眼,就知道了那是什麼東西,此物她也有一塊。
宋明軒接過去,臉色微微變化,片刻後又恢復了正常,將牌子朝桌上一扔,道:“做得倒是挺像的,哪裡得來的?”
“回東南時遭遇了一些意外,我派了人去調查,剛剛查到一點眉目。”容琛這話不緊不慢,聽不出任何的情緒,只是淡淡的看著那塊牌子上的‘宋’字。
容悅伸手拿了過來,看了眼就吃驚的抬頭,看向宋明軒:“這不是你手下人的牌子麼?”
宋明軒掃了容悅一眼,沒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