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傷。
青寶將問來的訊息盡數告訴雪歌,後者聽過後,輕嘆了聲:“真是出乎意料。歷代從商的家族竟然有個會武功的族長。”
其實這事也並不算離奇,許多人學習武功是為了防身。越是身居高位的人越是如此,他們不僅有貼身護衛,有時也會自己修習武功,用以不時之需。可這個夏侯家主,能在短短几招之中將蕭子敬重傷,這等身手,可不止防身這麼簡單了。
思及此,雪歌就有些無奈。
面對這樣一個處處都出人意料的家族,該怎麼談判呢,這樣神秘的家主,萬一自己上門去,人家不肯見自己怎麼辦,難道要硬闖嗎?
想著各種各樣的可能性,最後得出一個結論:走一步看一步。
直到黑夜徹底來臨,隊伍估計已經到達行宮,看熱鬧的民眾也逐漸散去。“走吧,若是再不出現,只怕孫宏文要殺過來了。”
她能夠理解孫宏文和那些雲鷹精衛的心情,容琛和容義這兩大王爺命令一定要保護好的人,將他們丟下自己先走了,這本就讓他們有些膽戰心驚,若是在此期間,雪歌出了什麼事,就算這事是雪歌自己執意所為,他們也逃不脫懲罰。
好不容易熬過幾日,等到雪歌所說的日期,孫宏文便整頓隊伍急急的出發了,路上也不敢耽擱,幾乎都是露宿野外,天色微亮又繼續前行,這才趕在今日夜裡就到來,整整提前了一夜的時間。這些都在雪歌的算計之中,以孫宏文的性子,不敢違揹她的命令,不會提前出發,可雪歌並未說不許他加快程序。
所以,他就妥妥的利用了這個空檔。看到雪歌安然無恙,那位坐在馬上的護衛首領都快喜極而泣了,要zhidào這幾日的心裡對雪歌的擔憂都快將他逼瘋了。
離開客棧前,雪歌去見了蕭子敬,站在床前幾步的位置,居高臨下的瞧著蕭子敬:“我們有事要先行離開,你留在這裡養傷,傷好之後你隨意。”
“不過……奉勸你一句,莫要再打夏侯家的主意,那不是你能夠趟的渾水。”其實後面這句話她完全不必要說,但對方畢竟是鏡月的人,她多少有些庇護的心理存在,這才提點了一句,也不知他到底聽jinqu沒有。
“在下還不知姑娘姓名,來日若有機會……”
雪歌不喜聽這些報恩的話,當下就擺了擺手,一邊朝外走去一邊道:“你不必zhidào。”
青寶拿著兩人的行李,只有簡單的幾件衣物,東西極少,一路出了客棧,朝著行宮的方向走去。沒有風沙的宵陌夜晚,還是很有商業大城的風貌的,幾條主街道上燈火通明,就連街道兩側的空處,也有人擺攤叫賣。這一路走來,看著不少賣各色小吃的攤子,青寶有些發饞。
“我餓了,先去吃點東西然後再走。”雪歌突然停下腳步,目光四下打量著,似乎在尋找合適的地方落腳。片刻後,抬手指著一處臨時搭建的幾張桌椅說道:“就去那裡吧,看起來好好吃的樣子。”
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瞧見一個不大的麵攤,一旁擺著幾張低矮的桌椅,坐著一些食客,賣面的老夫婦忙碌的忙活著,臉上卻洋溢著滿足的笑。這樣的場景讓人看了很舒服,青寶跟著雪歌朝那處走了過去,剛一靠近,就聽得老伯一聲中氣十足的詢問:“兩位姑娘吃麵嗎?”
笑著點頭,嬌俏的來到騰起騰騰的攤子前:“老伯,給我們兩碗麵。”
“好的,馬上就來,先請坐。”
擇了個空位,剛剛坐下,那個白髮蒼蒼的老奶奶就將熱騰騰的湯端到她們面前,臉上帶著慈祥的笑,衝兩人說道:“先喝點湯,暖暖身子。”
“謝謝。”雪歌客氣的道謝。
兩人出現在街邊的麵攤,引來周圍人的側目,確實,兩人一看就是哪個大戶人家的小姐,怎麼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