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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竟然派個女子前來統帥,莫不是受了妖言蠱惑而為?”劉伯威言語間毫不留情,絲毫不掩飾自己對雪歌的鄙視。她雖貴為容王妃,但在軍中卻並什麼影響,在這些經歷過數戰爭生死的軍人眼中,根本是個什麼都不懂,只享受過榮華富貴的貴族。
哪裡懂得什麼領兵作戰之道,自然也不能得人信服。
聽過這話。跟隨雪歌而來的將領立即變了臉色,心中不悅體現在臉上,正要出聲,卻被雪歌制止。
不知此人,和雪歌一同從皇都而來的其他幾位將領,聽見劉伯威的話,也都是一片怒容。見雪歌阻止,那人儘管不願,卻還是恭敬的退到一旁。
看到這個情景,劉伯威眼神微閃了下。旋即又冷靜下來。直直的盯著雪歌。
雪歌上前兩步,來到劉伯威面前,後者本以為雪歌會用身份壓他,卻不想雪歌低頭看向了沙盤。閃盤上插著數的旗幟。分作兩種顏色。分別代表己方軍隊分佈和‘容軍’分佈。
從始至終,雪歌一句話都沒說,只是仔細的打量起了沙盤。神色專注。所有人都疑惑,不知她在做什麼。
不多時,雪歌抬頭,看著劉伯威,緩緩道:“劉將軍在此與‘容軍’對峙多日,未退未進,想必是因為‘容軍’太過安靜,我軍不敢輕舉妄動,才會僵持至今對嗎?”。
駐守夏履城的眾將領紛紛驚愣,雪歌一行剛剛到達,還沒來得及詢問他們目前的狀況,她竟然只是根據沙盤就看出了他們的現狀。
雪歌說的沒,根本之前的經驗,他們知道‘容軍’的強大,而對方一直沒有動靜,紮營之後也不進攻,在援軍到來之前,他們也不敢貿然出城,因此就僵持了下來。沒想到,一僵持就過了半月,夏履城計程車兵們也變得有些慌亂,因為不知道對方究竟在搞什麼把戲,人人都有一種待宰羔羊的感覺,覺得不安。
此事並不是什麼機密,要知道一點都沒難度,劉伯威對雪歌的話嗤之以鼻,毫不在意。
那聲輕哼響起的同時,雪歌微微一笑,握著血月刀的手抬起來,用刀鞘尾端指著沙盤上的一個位置,道:“雪歌想和劉將軍打個賭,若是雪歌勝了,還請劉將軍爽快的交出兵符,聽從雪歌調遣。”
劉伯威先是一愣,旋即大笑出聲:“沒想到容王妃竟然要與本將打賭,若是容王妃輸了,又當如何?”
眾人臉色驟變,想阻止雪歌,她乃是聖上欽定的三軍統帥,劉伯若是不交出兵符,便是抗旨,根本不用拿賭約來交換。
他們不知雪歌在想什麼,但雪歌不讓他們出聲,只能隱忍著站在一旁。
其實雪歌並不在乎這個三軍統帥的位置,她只想在王府中,等待這場戰爭結束,不論外面的天如何更替改變,都與她關,她只需做最後的獵人就好。可容奇將她牽扯到這場棋局中,成為一顆棋子。
既然是棋子,就該有棋子的樣。
“若將軍勝了,雪歌自願交出三軍統帥之位,另選一有能力之人擔當,聖上那邊,雪歌自會解釋,絕不會怪罪於將軍,如何?”
“哈,王妃想拿什麼做賭?”
雪歌一勾唇,揚眉:“自然是要打破僵局,讓‘容軍’退兵百里,限時三日。”
此言一出,全場譁然。眾人立即忍不住勸諫:“王妃,此舉不可。”
劉伯威也覺不可思議:“王妃莫不是在拿本將說笑。”若雪歌說個十天半月,或許眾人還會覺得此事可行,但三日……絕對做不到啊,這樣一來,雪歌此舉豈不是必輸疑。
“劉將軍難道不敢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