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光正先是有些疑惑,接著才忽然間恍然大悟,卻是這幾年來希望號的內部外部改造,現在的希望號早已經不是才離開地球時的希望號了,即便是原來的設計者與建造者在場,也決計不敢相信這是原來的諾亞二號,也即希望號,除了還有些許的房間與過道設計痕跡以外,真的幾乎已經是完全兩樣的宇宙飛船。
在這場大改造中,曾有幾個改造之處引得許多人奇怪不已,其中一個便是將希望號的每一個街區與層次都刻劃在當地的多處牆面上,標明瞭出來,同時還在標明處安裝了電子時鐘,可以隨時看到時間與日期,這樣的電子時鐘幾乎是全飛船到處都是,多得幾乎每走一個街區可以看到十數個,也讓許多民眾們大感疑惑。
但是王光正卻是知道這麼改造的原因,恰好是為了能夠方便希望號唯一的預言者,瓦爾的預言能力達到最強最大化所做出來的改動。
這些卻是小事,王光正也不再糾纏,他就轉眼看向了任濤與戚曉鳥兩名思考者,外加姚源這個半名思考者身上,三人的目光都是在那裡彼此對望著,若是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三人有姦情什麼的呢。
片刻後,還是姚源先說話,他看向瓦爾道:“你現在還能夠看到未來片段嗎?你現在感覺到修改未來的能力副作用了嗎?”
瓦爾想了想道:“這才多久啊,我是看到這個片段第一時間就告並了任濤,怎麼可能又看到未來的片段呢?至於說未來的副作用,至少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任何一丁點。”
姚源點點頭,示意他明白了,戚曉鳥也立刻說道:“原來如此,改變未來的定義可真是寬鬆啊,按道理來說,我們知道了這個可怕的未來,這個未來從你說出口那時起就已經改變了,因為我們是肯定不會任憑這樣的未來發生,這未來光知道那一刻就已經改變了,可是你的能力倒好,只要不做出任何現實的舉動你能力的副作用就不會體現……”
姚源呼了口氣道:“新人類的能力到底依據什麼樣的科學理論,這個我們根本就不知道,更別提預言者了,預知者的進階能力,我們希望號數百號的新人類也就這麼一個,能夠看到未來啊,所以什麼樣的事情都不奇怪,那麼任濤,你又在想些什麼呢?”
任濤似乎是坐在那裡有些出神,被姚源叫到後,這才彷彿醒過來一樣道:“哦,我在想什麼嗎?我在想……如果我們知道了這個未來,就坐在那裡一動不動,那麼未來會不會改變呢?”
王光正是一個老派的軍人,所以分外看不得那種吊二浪蕩的樣子,他與任濤的關係就只是公事上說幾句話,平日裡見到了甚至可能連招呼都不打一個,這時看到任濤這麼一副才醒過來的樣子,他當即就哼聲說道:“如果你繼續這樣發呆下去,那麼我們的未來就會是這樣了。”
任濤卻彷彿沒聽出這話裡的不滿,他只是一拍掌道:“正是這樣,其實這幾年裡,我們都在想著這個預言能力的各種限制與能,只是能夠給我們提供幫助的時間太少了,可以說,這次才是除開外星商人那次以後的第一次,徹底把預言能力用於實戰上……之前戚曉鳥也提到過,未來其實是不可知的,為什麼呢?因為未來是在不停的變化中,蝴蝶效率可以非常清晰的應用到時間上,這是一種類似於量子理論裡的波函式,在沒有觀察到之前是沒有固定形態的,但是一旦觀察到後就會發生波函式崩塌,不過要造成這一切,需要一個觀察者的存在,所以我對預言未來做出了一個假設,那就是不確定性,只要我們還沒有真正的去做出改變,即便是知道了,那也不過是‘我們知道’罷了,也即是說我們沒有成為觀察者,或者說只有做出的決定才是時間的觀察者。”
戚曉鳥與姚源都是若有所思,王光正卻走動彈了一下屁教……他有聽沒有懂,所以當即就發問道:“說這個有什麼意思嗎?還不如想些解決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