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海答道:“沒那回事?最近廉政公署的人查得很緊,我們這麼做也只是避開廉政公署的耳目,根本不是什麼鬼鬼祟祟的”。
“什麼,廉政公署?你這是藉口吧?你還不說出另外一家加工點在哪裡的話?我就白刀子進紅刀子出”,那蒙面人稍微的一用力,匕首劃破了面板之隔,一下子王海的脖子上留下了一條紅紅的血痕。
“啊。。,你要我怎麼說才相信?你說的就是那間在華西街的隱覺寺嗎?”,王海慘叫了一聲答道。
“隱覺寺?真的?你真的沒有說謊?”,蒙面人追問道,他的眼神鬆弛了下來,他似乎得到了他要得到的答案。
王海見蒙面人放低了警惕,突然用著他的頭部飛快的朝著那蒙面人的下巴撞去,‘啪’一聲,那蒙面人毫無防患的被他撞了開來。
“砰——!”。
“啊——!”,撞開來的蒙面人並沒有被王海的槍打中,因為他被另外一個蒙面人擋住了子彈,打中了肩膀,受著槍傷的蒙面人極力說道:“快。。快毀掉它,否則炳哥責怪下來,我們無法回覆”,這個蒙面人說完朝著王海的臉部就是橫空一腳,奪過他手裡的槍。
“你們到底誰?給我上!”,王海被蒙面人一腳,踢了個四腳朝天,他沒有想到黃炳權手上還有功夫那麼好的手下,他氣急敗壞爬了起來叫道。
兩個蒙面人是有備而來的,未受傷的蒙面人突然從角落之處推出了裝滿乾燥的稻草的木輪車,車上還有著一股濃濃的汽油味,他拿出繞著碎布的火把,他點燃了稻草,朝著木箱奮力的衝去,把火苗撒散了開來,一一澆在了木箱之上。
“他媽的,你們快。。快救火,其他的人跟我追!”,王海見一大批木箱眼看被火燒起,大聲的叫道,由於堆滿稻草的木輪車上有著汽油,所以火一下子蔓延了起來,王海的人一味的救起火來了。
那位未受傷的蒙面人衝出包圍,他的功夫確實不凡,拳腳撲朔迷離,打倒了幾個人後,極力扶著受了槍傷的蒙面人說道:“快走”。
“媽的,他們逃到那裡去了?”,王海等人一直緊追不捨的,直追到了一道山路的附近,卻一轉眼不見人影了,王海叫道:“給我四處找一找,他們受傷了,估計逃不了多遠?”。經過山路後卻有著三條衚衕,找了將近一個多小時,三條衚衕找了一個遍,始終找不到人影。王海很不甘心的怒道:“他媽的,真是火車出軌了?”。
王海身邊的一人說道:“海哥,他受了你一槍,一定會去醫院裡,我們何不去醫院來一個守株待兔?”。
王海等著拿怒氣的眼睛,點了點頭答道:“走,我們去醫院,媽的,看他們怎麼逃離”。
無論是逃脫還是拼殺,這兩個蒙面人有著一定的經驗,他們逃進了這條山路,但血滴滴落在了山路之上,受傷的蒙面人乾脆將血滴散落在了前方的路上,他們卻跳進了一個地窖之中。
梁餘鋒扶著阿霞坐了下來,說道:“阿霞,你怎麼樣了?我送你去醫院?”。
“咳。。咳咳!”,此時的阿霞的臉色逐漸蒼白,支支吾吾的答道:“餘鋒,現在我們不能去醫院,我受了槍傷了,他們一定會去醫院守株待兔的,我們。。我們豈不是羊入虎口?也不能回逍遙休閒中心,我們。。我們的身份就會暴露,你。。你就有危險”。
不錯,這兩個人就是梁餘鋒和阿霞,都是廉政公署的人,也和嚴靜一樣,是精心培養出來,具有正義感的一批青年警員。他們就是為了讓杜明的人懷疑是黃炳權所為,讓他們互相猜忌,讓他們互相鬥起來,所以預先劫持了黃炳權手裡的一批貨,將貨運到了星宿公司倉庫,再間接通知警察局,黃炳權在徐隊長的帶領下,找到了這批貨,然後再演出了今晚這一齣戲。
梁玉鋒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