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出去罷……”
“罷了,我這身子一在外被風一吹,怕是回來又要懶好久……”蘭氏笑著道:“不如在家窩著養著也罷了……”
筱竹道:“這些日子人參都不知吃了有多少,可是,這身體就是養不到原樣了,可見人的身子骨有多重要,沒事千萬別作踐,不然哪怕是神丹妙藥也是補不回來的……”
“你這丫頭,又說了……”蘭氏無奈的笑著道:“這人參湯,你也佔好處啊,你喝的比我還多些……”
“我寧願不喝,喝的我流鼻血……”筱竹笑著道:“我也巴不得跟著姑娘一道出去吹吹冷風靜一靜才好……”
蘭氏大笑,道:“你這情況,喝點酒,保管一宿發散開了就好……”
筱竹聽了失笑,不過話雖這麼說,她卻是捨不得讓蘭氏出去吹冷風的,更是捨不得離開蘭氏半分。
傅傾顏知道筱竹與孃親之間的感情有多深,親如姐妹,比姐妹之間還要更親一些。
這種羈絆,有些有血緣關係的人,也不一定能做得到這樣。
傅傾顏道:“孃親,那我與哥哥出去走走也罷了……”
蘭氏笑著點頭,道:“讓你身邊的丫頭多注意一些,別凍著了。”
傅傾顏自是笑應了,回來後與傅宇恆說了此事,傅宇恆滿口答應,傅傾顏自然期待起來。聽他說著京城哪裡的景緻不錯,便十分高興。
這一日,已經進入臘月,傅傾顏便戴著帷帽出了府,傅宇恆將她扶上馬車,自己也上了馬,跟在她馬車旁邊,笑著道:“妹妹,我先帶你出城去靜安寺走走吧,現在冬日短,一天看看景緻,怕是也來不及回來了,不如在靜安寺住一晚,明天一早再回,進了京,我們再看看這京城的景緻,東門那邊有一家茶樓不錯,還有一間酒樓的菜味道也不錯,明天我們先去酒樓吃飯,再去茶樓聽戲,到了傍晚,咱們再去逛街……”
傅傾顏見他都安排好了,便笑著道:“也罷,聽哥哥的,去靜安寺也看看當年太太被關的地方,我挺感興趣的。”
傅宇恆一樂,笑著道:“難不成,你還想再將她關進去一回不成?!”
傅傾顏道:“再將她關進去怕是不容易了,她現在是誥命之身,若是想要擊倒她,沒有什麼關不關一說,只有生與死的區別,位置越高,有些退路,卻沒那麼容易了……”
“這倒是……”傅宇恆一笑,道:“現在人多,妹妹,我們出了城就好了。城外清淨。”
“這種天氣,要去爬山的,估計也只有我們兄妹倆。”傅傾顏笑著道。
傅宇恆一樂,道:“說的有道理,不過遇不到人,清淨些,妹妹也能拿了帷帽,方便些……”
傅傾顏笑了笑,窩在馬車裡,聽著窗外經過熱鬧街市的聲音,慢慢的駛向了城外。
漸漸的窗外安靜了下來,就在她昏昏欲睡的時候,卻聽到馬踏過來的聲音,以及馬被緊急勒繩之後的嘶鳴聲。
“宇恆……”
傅傾顏聽到這聲音,立即繃直了背,瞪大了眼睛,幾乎不可置信的很,這聲音,這聲音,她一輩子也忘不了……
她的手微微顫了起來,整個人開始在車子裡發抖。
“殿下,你來遲了……”傅宇恆笑著道。
“抱歉,馬在城裡耽誤了一些時辰,還好來的不算晚……”蕭沛的語氣依然這麼風清雲淡,不過語氣中的熟稔自然天成,彷彿他與傅宇恆之間本就極熟,才會有這樣的語氣與對方說話。
蕭沛,真是蕭沛……
傅傾顏一時間竟然驚慌失措起來,那種倉皇,無法言說。哥哥還約了太子,為什麼不肯告訴她?!
傅傾顏心中有點說不出的憤怒,還有一些躲不開的狼狽。
她整個人僵在那裡,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