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有些拘謹,還帶著些小心翼翼。時而看一眼薛嬤嬤,時而看向薛氏。
薛嬤嬤定定地盯了薛氏好了一會兒,薛氏開始的時候有些躲閃,之後卻是暗中狠狠捏了自己一把。再之後對上薛嬤嬤的時候就自然多了。薛嬤嬤皺緊了眉頭,若有所思。
“郝媒婆,聽聞你是京城第一的官媒,我家堂姐的婚事就拜託你了。”薛氏對那笑的一團和氣的胖胖的婆子道。
“夫人請放心,老婆子在京城的口碑您可以隨便去打聽。凡是經老婆子的收說合的婚姻,無一不是和和美美的。”
薛氏笑著點了點頭,簡單地將薛如玉的情況說了,最後又當著眾人的面承諾道:“薛家給如玉堂姐的嫁妝是三千兩。”
眾人聽到這個數字都愣了愣,馮氏更是有些呆滯地看著薛氏。
薛氏朝馮氏點了點頭:“堂嬸有什麼要求可以對郝媒婆講,嫁妝的事情你就不要操行了,交給我就好。只是我是晚輩,經驗少,人選還是要您給堂姐來挑。薛嬤嬤也可以幫堂嬸把一把關。”
馮氏這才明白,薛氏是真的打算拿出三千兩來給薛如玉做嫁妝。一臉驚喜地要道謝。被薛氏制止了。
“我們是一家人,堂嬸不必客氣。我與老爺已經商量好了,等以後堂姐出嫁了,堂嬸若是想跟著侄女過,那就安心在我們府上住下來,侄女自當會奉養您終老。”
馮氏又是一臉的感激,薛嬤嬤卻是看著薛氏,眼神有些複雜。
那郝媒婆聽了,笑道:“難怪最近外頭都在傳言夫人您不愧是名門之後,忠孝仁義。今日一見,傳聞果然是不虛的。”
屋裡之人聽了,只當是這媒婆將人說人話,沒有多在意。再之後,薛氏就只是在一旁坐著喝茶,並不插嘴,只讓馮氏與郝媒婆搭話。郝媒婆提了幾戶人家,都被馮氏給否了。郝媒婆便笑著答應再回去按著女方的要求再尋訪尋訪,定給薛如玉找一個好人家。
馮氏見暫時沒有合適的人,有些失望,但是聽說還有的挑又滿意了。
郝媒婆告辭,薛氏打發了身邊的木蓮去送。
木蓮將郝媒婆一直送到了二門,然後從衣袖中掏出一個荷包給了郝媒婆:“郝婆婆,這是夫人賞給你的。”
郝媒婆大大方方地接了:“請姑娘待老婆子謝過夫人,老婆子定會給薛姑娘好好挑的。”
木蓮道:“夫人說了,薛家不是好高騖遠的人家,要你看情況給薛姑娘選一門門當戶對的婚事。等人選敲定了先來我們正房坐坐,之後再讓老夫人挑。”木蓮將門當戶對兩字咬的重了一些。
郝媒婆心中訝異。薛家以前雖然是名門大戶,可是這為薛姑娘也不過是偏房的姑娘罷了,若不是王三夫人給出了三千兩的嫁妝,這親還真是不好說呢,而剛剛那位薛老夫人的條件又高了一些她還有些發愁。
不過這位王三夫人似乎是不以為然的樣子,看著到是個明白人。有了薛氏這句話,郝媒婆自然知道該怎麼做了。
“姑娘放心,老婆子明白了。”
木蓮點了點頭:“這件事情最好能在年底之前辦好了,到時候我們夫人重重有賞。”
郝婆子一臉歡喜地去了。
解決了薛如玉的事情,薛氏終於鬆了一口氣。
到了下午,王棟回來的時候帶來了一個不好的訊息:二皇子歿了。
只是雖然是皇帝的嫡子,畢竟只有一歲多,又一直是病懨懨的,因此在皇宮以外的地方到也沒有掀起太大的波瀾,畢竟皇帝今年才二十出頭。
這幾日,京中除了這個不好的訊息,薛氏那一日的義舉也被傳揚得京中人盡皆知了。
薛氏從沉香那裡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很是吃了一驚。
“夫人,現在京中各處都在稱頌您呢。那些貴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