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笑,心情很是愉悅,笑完了之後便對周老2道:“這次多虧了你了,不然老子就要被流放到北邊的寒地裡去了,那時候想要再逃就不容易了。”
周老2拍著胸口道:“您是頭兒,少了你咱就是少了主心骨,兄弟怎麼也不能看您遭難的。”
“當家的”聞言點了點頭:“我記著你的功勞,以後有我一口飯吃,絕少不了兄弟你的。”
周老2忙憨厚著說不敢不敢。
“當家的”與周老2寒暄了幾句,突然掂量著手中的袋子道:“好在這些東西你發現不對就讓人換了地方了,若還是藏在山東明水那一塊兒,恐怕早就讓官兵都順手抄了。對了,聽說我們被抓了之後,你又將東西換了個藏處?”
“當家的”拉開了袋子的收口,將袋子裡的東西往桌上一倒,即便是在昏暗的內室,也可以見到那被倒在炕上的沙狀物,發著金光。那竟然是一袋子金沙。
周老2聞言,忙道:“上回我們好端端的就被人給一鍋端了,老三死了,您跟老四進了牢子。我琢磨這這事兒不太對,怕咱當中出了鬼,這才趕緊地將東西轉移了的。畢竟是咱兄弟們拼死拼活搶來的,為了這批金沙,咱還死了好些弟兄,連老五跟老六也折裡頭了。”
“當家的”也感嘆:“這一批生意,確實是驚險,那些人不知道是什麼來頭,個個都是硬茬。咱們寨子死了一半的弟兄。”
周老2點頭:“大哥您放心,等回了山東,我就帶你去找我藏起來的這批貨。這金貴玩意還是得您保管的好。”
“大當家”聞言笑道:“自家兄弟,我有什麼不放心的?我也就隨口問一問。對了,那**帶人去救我跟老四的時候救下來的那個女人是什麼人?”
周老2嘿嘿一笑:“那是我以前在兗州的時候的一個鄰居,當時官差都死了,要滅別的口的時候正好看見她,就順手救了。”
“當家的”露出一個心知肚明的笑:“是老相好吧?雖說看著年紀有些大了,到也算是個尤物。你小子,眼光不錯。”
周老2高興道:“那是自然,她可是做了官老爺的妾的。可惜被正室不容,這才被安上罪名趕了出來。”
“哦?還是官家的人?”大當家聞言也是眼睛一亮。
賊與官從來是死敵,能將敵人的女人玩弄與身|下自然是一件奇爽無比的事情。況且這敵人還一直是高高在上的。
即便是在窯子裡,那些姑娘若是能冠上罪官家眷的身份,就算是姿容一般的,也比普通出身的姑娘要受歡迎。說白了,也算是普通人仇|官仇富的心理在作祟。
周老2看見自己當家的表情,自然是明白的,可是他還是猶豫著道:“頭兒,這娘們可是我念了好些年的人了,兄弟妻不可欺啊。”
“當家的”聞言一愣,隨即哈哈笑道:“瞧你那點出息,老子有錢什麼女人沒有?還犯得著去搶你的老女人?去去去——給老子滾出去。”
周老2鬆了一口氣,忙賠笑道:“誒,我這就滾,我滾去給老大弄吃的去。”
說著就退了出來,把正房的門關上了。
這一出來,就聽到了東廂那邊傳來了女子悽慘的叫聲。
“爺——哥——哥哥——奴受不住了——啊——您饒了奴吧——”東廂的門被什麼撞得晃悠了一下,接著是有人急急地想要開門的聲音。
接著又是女子的一聲慘叫,門板“砰”得一聲之後便是“吱呀,吱呀”的聲響。竟是男子壓著那女子在門板上就做了起來。
院子裡的那幾個漢子眼冒著綠光盯東廂的門,卻是礙著侯四開始放下來的話不敢近前。有得受不住那女子的叫聲,竟然當眾就將手伸到了自己的褻褲裡握著自己的那根,動作起來。
周老2見怪不怪,只朝著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