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
三娘偏了偏頭:“這是孫家表哥送給我們的禮,人人都有的,五妹妹這是?”
五娘撇了撇嘴:“我本來是不想要的,可是見你們都收了。覺得就我不收下的話顯得不太禮貌。”
三娘笑著點了點頭:“那妹妹就收下吧。”
五娘目光中帶著些不屑:“我是隻有收下了。只是收了人家的禮,不回禮的話總是不好的,所以……”
五娘朝著自己丫鬟另一隻手上提著的食盒努了努嘴:“我把回禮帶來了。”說著看向三娘道:“姐姐你準備回些什麼?我們差人一起送去吧。”
三娘剛剛因聽那丫鬟說孫家父子東西已經收拾好了,這會兒說不定已經離開了,便沒有想這麼多。但是聽五娘這麼說,便點了點頭:“只是我也沒有什麼好東西,前幾日從芳芷院的竹林子那邊弄來了一截竹子做了幾個筆筒,也算是有些野趣,便送一個給表哥吧。”
說著便差了白芷去書房裡取了一隻來。
“白芷你快一些。”五娘眉間隱隱有些焦急。
三娘不由得挑了挑眉,五娘見了忙笑道:“我是說,早點送去我也好早些回去,我還要回去照看姨娘呢。”
三娘也不拆穿她,很快白芷便將那筆筒拿了來,和五孃的丫鬟一起往外院去了。
“你們快一些啊,說是就要走了。”五娘忍不住喊道。
三娘暗自搖頭。
而松齡院那邊,確實孫元宏前腳剛走,連氏柳派了自己府上的婆子過來了。連氏的婆子進了孫氏的房裡,與孫氏請完安,便又出來了。接著連氏又派了自己身邊的幾個婆子與連氏的派來的婆子一起將在耳房裡關了一夜的柳氏提了出來。
柳氏是被一個婆子背出來的,之後一群人便匆匆往外院去了。
至於去了什麼地方,老夫人房裡的常嬤嬤說了,柳夫人昨日突然患了失心瘋,所以才被老夫人綁了來的,本想關她一夜再請了四老太太府上一個會治此症婆子來看看。不想第二日那婆子給柳夫人把完脈,又灌了她一碗藥汁,柳夫人的病症還不見好。
最後沒有法子,那位嬤嬤只能向老夫人提議說柳夫人這個病受不得刺激,也萬萬不能驚擾了,不如搬到莊子上去住一陣子,用草藥配合著針灸試試能不能治好。
老夫人最後也只能同意了,於是柳夫人被立即得送到了莊子上去了。至於是那一座莊子,就沒有人知道了。
二孃在這一日臨近黃昏的時候終於被孫氏放了出來,孫氏卻是隻交代了讓她回自己的院子裡去。審問的事情也不再提起。
二孃只是聽看守的婆子說自己的娘被人帶去了莊子上,別的卻是打聽不出來了。二孃心急如焚,只能將希望寄託在紅玉身上,即便紅玉這時候已經離開王家一天多的時間了。
就在二孃絕望了的時候,紅玉卻是在晚上的時候悄悄回來了。
“我娘她,她被帶去了哪裡?”二孃一見紅玉就急急拉著她的袖子問道。
她已經許久沒有進米水,自然不是孫氏不准她進食,而是實在吃不下去。又連著兩日未睡,此時滿眼的血絲,一臉的憔悴,瞧著竟然不像是一個十一二歲的女孩子,而像是無路可走的亡命之徒。
紅玉有些憐憫地看了二孃一眼:“二小姐,我們盡力了。柳夫人她,她恐怕已經遭到了王家人的毒手。”
“你說什麼?”二孃不敢置信地看向紅玉,彷彿她在說什麼匪夷所思的事情。
紅玉卻是面帶悲痛:“我們接到訊息想要半途攔下來,不想卻是有幾個功夫極好的隨扈隨行,那些人像是您的父親派過去的,我們的人打不過。我們想著等她們到了目的地再潛進去將夫人偷偷救出來,不想等我們找到夫人的時候已經晚了,她被灌了毒酒,已經……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