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點頭道:“你不知道南疆的事情到也有可能,那你就說說你背後之人是誰,派了你們過來的目的是為何吧!”
木桃咬緊了下唇,不再吭聲了。
範姨娘見她滿頭大汗卻還面容倔強的忍著,也不著急。只是朝那一直站在木桃身邊的丫鬟看了一眼,那丫鬟走到南炕旁,將剛剛範姨娘從木桃身上搜出來的那一個裝著天羅香的香包拿了,又走到木桃身邊蹲下。
木桃戒備地瞪著丫鬟和範姨娘。
範姨娘也不再關注這邊的情形。只又從針線籃子裡將那還未完成得肚兜兒拿起來,做起了針線,嘴裡卻是漫不經心道:“你主子難道沒有告訴過你天羅香這種毒輕易不能亂用的麼?因為它是多種蠱蟲的藥引子。比如你剛剛被下的紅蟻蠱。”
範姨娘這麼說的時候,她的丫鬟已經迅速地將香囊裡的藥粉倒了出來,出手如電般的喂到了木桃的口中。木桃想要吐出來,卻是被逼迫的吞嚥了好幾口,被嗆得直咳嗽。
過了一會兒,木桃就察覺到有些不對勁了。她身上的奇癢似乎是突然止住了,只是還沒有等她反應過來。那原本好像是在她皮肉中蠕動著要往外鑽的“螞蟻”突然就瘋了一般的調轉了方向往她骨頭裡竄,無所不用其極的想要進入她的骨髓中。
木桃的瞳孔徒然間一縮,隨即全身打起了擺子,她再也忍不住努力想要扒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往地板上滾蹭。雙手更是毫不顧惜地往臉上抓去。即便她沒有了很多的力氣,臉上也很快就被她抓傷了。
木桃在煉獄中掙扎,卻也沒有在屋子裡弄出太大的聲響,半刻鐘不到她的臉上已經是汗水,血水,口水和眼淚鼻涕糊做一堆了。
範姨娘依舊端端正正地坐在南炕上做針線,神情專注。
“姨娘,她若是一直嘴硬怎麼辦?”丫鬟見木桃那慘不忍睹的模樣,不由得小聲對範姨娘道。
範姨娘頭也不抬:“那就讓她一直癢下去。解藥珍貴,我不會浪費在廢人身上。再過半個時辰就熄燈睡了,到時候你把她扔到右邊廂的雜物房裡,照她這樣子的應該能撐到三日後再死。”
丫鬟聞言下意識的回頭看了已經看不出人樣的木桃一眼,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
“我……說……我說……”範姨娘這話說了沒過多久,木桃微弱的聲音便在屋子裡響起。聲音雖然不大,範姨娘卻是聽見了,還抽空抬首賞了她一眼。
“願意好好回答我的話了?”
“願意……我願意……”木桃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她神志迷糊,只是遵循本能。
範姨娘十分好說話的點頭道:“早這麼聰明不就不用受罪了?我先給你解一半的毒吧,若是你的回答能讓我滿意我便幫你把毒全解了如何?”說著也不等木桃表態,便朝丫鬟看了一眼。
那丫鬟立即走了過去,有些嫌棄的用衣袖包著自己的手捏開木桃的嘴,給她餵了什麼入口。
又過了片刻,木桃體內的“螞蟻”們似乎是消停了一些,雖然還是癢,卻比剛剛那個情況要能讓人好忍受的多了。
“誰派你們來的,目的是什麼?”範姨娘將手中的東西又放下了,看著木桃道。
“一個年輕男子,是我們的主子,我從未見過他真面目,只有一回聽過他的聲音。來京的目的是讓少夫人消失,並想辦法挑撥宣公子和禮親王世子宣雲的關係。”木桃的語速飛快。
範姨娘聞言若有所思了一會兒:“他憑什麼以為一個姚悅容那樣的女子就能挑撥得了禮親王世子和少爺的關係?”不是她看不上姚悅容,在她看來姚悅容那樣的女子與少夫人那種真正聰慧的女子之間的差距還是有些大。且宣韶和宣雲兩人,一個絲毫不會被女色所動,另一個看似迷戀於女色實際上卻是個萬分薄情之人。
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