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家裡,楊心柔也跟了上去。
楊堅與何雪自然是第一時間感應到,何雪面目中還是充滿了擔憂,溢於言表說道:“老公……”
楊堅摸了摸何雪的秀髮,微微一嗅,還是那般的芳香,只是不如當初了。
“不用擔心,我會保護他們的。”
“我只是擔心這會對他們有些不好的影響。”。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關心則亂。
何雪現在就是這般。
而楊堅也在吃過早飯之後離去,前去尋找可以擔任楊為安與楊心柔各自的老師的人。
帝師。
古往今來都是存在的,這個職業他的特殊性使得真的可以說是幾人之下而萬人之上!
除了當朝的那一小撮人之外,帝師的特殊身份使得他真的是萬人之上!
而更是因為帝師的特殊性,非是才能兼備者,難以為之!
楊堅細數過去種種,大智慧之人不少,但是卻只是精於戰事,這說尋找大智慧的人,又如何去找呢?
不過,這些事情,卻不可能難倒蟲族的情報機構。
只是一天,一個個大智慧之人的資料呈在了楊堅的桌子上,不多,層層篩選下來,只有七個人。
楊堅逐一拜訪,直至容秋。
容秋,在當初與人魚帝國作戰之時,人魚帝國的國師之徒。
無秋早已逝去,容秋如今是人魚帝國的國師。
人魚帝國,已經變成了一座城池罷了。
而國師之名,也只是相當於一個市書記罷了,至少少部分的人魚,還會尊稱一聲國師。
楊堅隻身一人來到容秋的住處,很是簡陋。
茅草屋,屋外一畝見方的田地種著果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敲了敲門,門被開啟,楊堅看到的,是一個無發老人魚。
面目隨老,但是眼神中,卻充滿了智慧。
那種深邃,不同於楊堅的帝王智慧,而是品嚐了民間疾苦之後的大智若愚。
楊堅來到的很不湊巧,如今是方圓百里的小孩子們來聽容秋講課的時間,楊堅卻也不惱,只是在那裡等待。
直至傍晚,小孩子們散去,一個個趕回家中吃晚飯。
“讓您久等了!”容秋說著,深深鞠躬。
楊堅搖搖頭,說道:“如果您有此才能,我等上百年也無妨。如果您無才,我也不會來此。”
“先坐下吧。”
待到坐下,茶水奉上。
楊堅饒有興趣的問道:“你可知道我是誰?”
“迷途之人不會去問另一個迷途之人的。”容秋笑著,說道:“請品嚐。”
楊堅輕抿一口以示敬意,卻發現這茶初入口無味而清淡至極,直至入腹也是清淡至極,但是卻有一種不知道的感覺,說不清道不明。
硬是要說的話,就是這雖然是一杯白開水的樣子,但是喝下去,偏偏感覺這是茶。
“這……是茶嗎?”楊堅問了出來。
容秋笑了笑,說道:“是與不是,只要您認為是茶,那便是可以了。”
“也對!”楊堅也是莞爾,著相了。
“我來,是想請您出山,當我兒子的老師,傳與他為人處世之法,讓他成才。”楊堅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容秋看向屋外,充滿智慧的雙目看向遠方的游魚,海龜。
“當年您兵鋒所指天下無人可擋,而如今,沒想到卻是仍舊會有所不能之事。”容秋說著,搖了搖頭,說的很是坦然,道:“自您到我這裡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不可能完成您所要求的事情。因為我無法從仇恨中抽脫而出。”
“令公子的事情著實轟動了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