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狡猾的笑容,“我怎麼一點都不記得了?”
“你!你這個狡猾的支那唔!”
不等他講完,洛雨將沙鷹再次插進他的嘴裡狠狠一戳,一直抵到朝三暮四郎的喉嚨。
一口氣被槍管狠狠壓下去,朝三暮四郎的肺像是被擠炸了一樣的難受。
洛雨沒有絲毫猶豫,抓著槍柄用力攪了兩下,朝三暮四郎原本滿嘴鬆動的牙齒紛紛壓碎了牙齦全部脫落。
硫磺硝煙的味道和濃濃的血腥充滿了嘴巴,牙齦碎爛帶來的疼痛不斷衝擊著朝三暮四郎的腦下皮層,他喉嚨裡發出一陣哀嚎,疼得臉色漲紅,眼淚嘩嘩往下流。
“賽油拉拉。”洛雨扣動了扳機。
朝三暮四郎的眼睛瞪得老大,瞳孔瞬間收縮成一條細線,裡面寫滿了絕望,彷彿看到了世界末日的到來。
巨大的轟鳴聲中兩股血箭從他的耳朵裡激射而出,接著後腦勺被炸開了一個恐怖的口子,白花花的腦漿和豔紅的粘稠鮮血混著碎骨肉糜向後激射而出,在半空中蓬開了一個碩大的喇叭形狀。
不少爛肉飛出七八米遠全部噴在了牆上。
整面牆上眨眼間便全是鮮血和爛肉碎骨,粘糊糊地順著牆壁滑落到地上。
朝三暮四郎依舊保持著圓瞪雙眼的表情,但是眼眶裡早已空無一物,只剩下兩個往下滴血的漆黑大洞。
“去青山原木居所。”洛雨毫不在乎地在茶几上抽出幾張面紙把槍擦了擦,“記得把門鎖好,要是在明天晚上之前被小朋友看到就不好了。”
在隔音極好的辦公室裡,井上雄二正神色恭敬地接一個電話。
“嗨!請社長放心,這裡有我親自坐鎮,一定不會出現任何差池。”井上雄二對社長信誓旦旦地保證。
他這不是沒有來由地自信。
首先,這片地方是他當時親自挑選的,一家看似普通的會員制娛樂會所,沒有任何足以引起別人重視的地方,所以根本不會有人懷疑到那些生物學家、醫學家的家屬會被關押在這裡。
第二,這裡的人都是自己保安公司的員工。
雖說是一家保安公司,但是因為背後的支持者是櫻花社,所以就有了非凡的意義。
櫻花社每年都會派出一部分經過秘密訓練的人員以傭兵團的形式去非洲的戰亂地區進行血與火的淬鍊。
而井上雄二保安公司的員工就是從那邊歸來的人員。
第三,則是他對自己身手的自信。
作為國內頂尖的空手道高手,雖然自己沒有和組織裡傳說中的第一高手鱷魚筆試過,但是他相信自己的實力絕對不會比他低。
其實從心底來講,井上雄二還是比較希望自己能和那個在擂臺上幹掉鱷魚的中國人比試一番,當然,是以生死相搏的那種。
可惜的是他是不可能找到這裡的。井上雄二搖搖頭,又嗨了幾聲,請社長放心後掛上電話。
“今晚繼續加強警戒,不能有一刻的放鬆。”
下完命令後井上雄二燃起檀香,屋子裡不久後就飄散著一股若有若無的淡淡香氣。
靜靜看著掛在屋子牆壁正中的那個“忍”字,井上雄二閉上眼睛盤腿坐在榻榻米上進入了每天的必修課冥想當中。
趕到距離會所兩公里處的一處街邊公園,兩輛車已經等在這裡。
高翰不方便出面,迎接洛雨的是老宋。
老宋看到洛雨他們幾個人的到來,鬆了口氣,但還是有些擔心:“這樣子做是不是太急了?”
“這把火燒上去的話,到時候去弄資料估計都不需要我們了。”洛雨說,“現在整個日本的神經都是繃得緊緊的,你認為最緊張的是誰?”
老宋想了想,道:“媒體狂轟亂炸,外界也是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