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卻並不說要李某做甚,只希望這將計就計能有些作用!”
“賊韃子忒可惡,無所不用其極,不若府尊尋個機會,讓那代善老二親自接見咱們,然後再來個一擊必殺,代善一死,他麾下的韃子兵也必會樹倒猢猻散!。”
張通判的憤怒之色溢於言表,可李知府卻大搖其頭,甚是不以為然。
“比未見那韃子首領護衛重重,如此魯莽,成功的可能不及萬一,再壞了閣老大事豈非得不償失?”
張通判目光陡然一凜,突然問道:“府尊已經見到了代善老兒?”
“嗯,這一對夜明珠便是他親自交與我手,韃子首領倒沒甚架子,禮賢下士勝過我大明重臣多矣!此消彼長之下,大明前路堪憂啊。”
李知府的目光裡充滿了憂慮,可張通判卻陡然提高了音調,質問了一句。
“府尊難不成真被韃子收買了?何至於話裡話外都漲他人威風,滅自家士氣?”
這一番話將李知府問的一陣愕然,愣怔了一下,竟不知如何回答,他如何能被收買,自古氣節重於生命與那些身外之物,區區兩顆夜明珠就能將其收買,也太看賤了他李某人。
繼而,一絲憤怒掠過了李知府的腦際。
“你是急昏了頭嗎?荒謬,荒謬!”
這個張通判的懷疑深深的刺痛了李知府的自尊,一時間也不屑於與之解釋,一連斥責了兩次荒謬之後,便獨自到榻上安歇,不願再與之對話。軍帳中只有一張不甚寬大的床榻,本是供兩人一同之用。但張通判眼見李知府不與自己解釋,竟似有心虛之意,一時間也分不清真真假假,便不願與其共用。
事實上,張通判此刻哪裡還有閒情逸致睡覺,心裡早就漲了草,在軍帳中焦躁的踱了一陣步子後,便藉口出去小解。李知府躺在榻上,背對著他,也並未在意,誰知這張通判一出去直到天亮便再沒回來。
李知府待天亮後發現張通判不見了,身為著急生怕他硬闖軍營,被韃子傷了,豈料一連問了數人都說沒見著這個人,而且昨夜軍營中一切如常,並未有可疑人物擅自闖營。
儘管李知府疑慮重重,可心中畢竟惦記著山海關城中,只好匆匆離開清軍大營獨自返回山海關。不到五里的距離頃刻既至,山海關出於城防的需要,關外之門已經全部被沙石堵死,出入只能以繩索上下,豈料李知府剛被吊上了城,就被城上的軍士二話不說打翻在地,結結實實的捆紮了起來。
“你,你們作甚?”
驚得李知府連聲質問,卻聽一個聲音冷冷回答道:“你說作甚?做了奸細還想活命不成?”
……
代善送走那明朝的使者後,便於軍中等候訊息,按照計劃明日他還會遣人與之交涉,到時便會進一步……正心思轉念的功夫,忽然有戈什哈急報。
“主子,何洛會在六州河一帶與明軍殘兵遭遇,當不是李信之兵,且已經確實,四,四貝勒在其手中,請示主子以甚為先?”
代善面色已經轉為冰冷一片,鼻孔裡若有入伍的哼出一絲氣息。
“還用問嗎?自然是盡殲其兵,若是瓦克達不幸遇難,只能怨他自己能力不足!”
直覺告訴代善,這股明軍殘兵不甚簡單,如果顧及瓦克達必然會使何洛會縛住手腳,萬一再敗,可不是鬧著玩的,畢竟大清軍的身後可不止這一股殘兵,別忘了錦州城中還盤踞著據說戰力非凡的三衛軍。
好在李信不願兵行險招,一直龜縮於城中,如果也加入襲擾他後路的隊伍中,還真就有些頭疼棘手了。
不過,代善顯然低估了何洛會的能力,就在代善為其擔憂的同時,何洛會正指揮著帶甲騎兵分路包抄面前的明軍。在追擊尾隨這股明軍殘兵的路上,這夥明軍居然突施反擊,開始還真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