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難道李信竟然硬生生的逼退了韃子大軍?雙方力量相差也太過懸殊若是果真如此,起步匪夷所思之至?
“訊息不曾有誤,那就是盛京發生了變故,錦州之圍不得不撤……”
“韃子撤與未撤,現在下斷言或許還為時尚早,其中尤其以兩黃旗,兩白旗的調動尤為明顯,只是,只是錦州城內並未有任何動作。”
孫承宗聽了祖大壽的描述,沉思半晌,便又叮囑道:“不管如何,這對我大明都是一絲機會,或許李信那小子命不當絕,派出斥候嚴密監視韃子動向,若果真撤軍,咱們當可趁機有所動作,這一戰或許便可體面的結束了。”
孫承宗的意思祖大壽心領神會,一一應諾,不過卻是還有話未說完。眼見孫承宗有送客之意,便趕忙道:“標下以為,此時閣老當與皇帝上書一封,陳明此事,咱們也好早做籌謀應對。”
孫承宗忽然眯縫起眼睛,盯著祖大壽,半晌之後只緩緩問了一句:“復宇啊,眼下一切都是捕風捉影,此時上書還不是時候,你先下去吧!”
“閣老……”
祖大壽剛要再說幾句,卻被孫承宗擺手打斷。
“老夫有些乏了,你先下去吧,嚴密監視錦州動向,一旦有所異動立時稟報。”
祖大壽心有不甘,卻只好應諾而去。出了孫承宗府邸,祖大壽顯然是一臉的不甘,翻身上馬又一路疾馳返回總兵府。堪堪抵達總兵府,祖大壽眼睛突然為之一亮,既然孫閣老不肯,他也是有權往兵部發急遞的。
雖然不會直接落到內閣大臣的手中,但兵部尚書卻是內閣大學士,兼著內閣的差事,寄遞到了兵部又與直接送往內閣有何區別?一念及此,當即回到議事廳中,令人準備好筆墨紙硯,親自比周龍舌寫就一封不足百餘字的軍報,按照規矩封口裝入防雨木匣之中,又喚來了親信家丁。
再三叮囑道:“此乃兵部急遞,今日太陽落山之前必須送達兵部!”
眼見著家丁懷揣急遞向南往京師而去,祖大壽這才長長的送了一口氣。身邊有幕僚師爺卻不解的問道:“東主如此,萬一閣老知道了,怪罪下來……”
誰知祖大壽卻笑道:“如此做也是為了閣老,就算他老人家知道了,又能多說什麼?再者,此事與山海關與重生的關寧軍有百利而無一害,閣老又能多說什麼?”
那幕僚還想再勸幾句,可看到祖大壽信心十足,便只好閉口不言。祖大壽遣走了送信的家丁後,猶自覺得不足,又將那副將召喚而來。
“戰場形勢瞬息萬變,如此坐等並非上策,你立即點起一千騎兵,往錦州方向一路查探,若是果真又變,可便宜行事。”
不過那副將卻甚是擔心,“大帥,此事閣老未曾首肯,咱們私自調兵出城,怕是,怕是制禮不合……”
祖大壽聞言之後,點頭贊同。“所言有理,不過時間卻甚是急迫,天色早就大亮,只怕局勢也瞬息萬變,你先去點起騎兵出城,我這就去求得閣老准許。”
打發走了副將,祖大壽正要去見孫承宗,孫承宗的家丁卻也急匆匆的來了。
“祖大帥,閣老有親筆手書一封!”
祖大壽聞言大驚,剛忙將孫承宗的親筆信結果,展開一看之下卻是大吃一驚。眼看著自家東主端著孫承宗的信愣怔了半晌都沒有反應,祖大壽身邊的幕僚好奇的上前偷瞧了兩眼,卻也是倒吸一口冷氣。
“閣老好大的魄力!”一句話脫口而出。
這一句話也將祖大壽的思緒拉了回來,順手便將孫承宗的親筆手書轉交與那幕僚。
“你且看看,閣老此舉是否太過冒險!”
那幕僚仔細看了一遍,卻道:“東主,閣老此舉,險則險矣,贏了卻是會賺的盆滿缽滿!”
祖大壽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