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呢?
雖然心裡有些礙於羞澀不好意思講出來只是現在又的確是在為自己和陶醉的未來做推敲與採取必然的防護措施,因此她還是壯起了膽子起頭來看向公孫白,“嗯…我是非陶哥哥不嫁”
見花姑子連承認自己的感情都那麼的怯弱膽小孫白又一個恍惚沒有聽清楚她說的什麼,心裡自然有些堵得慌竟前一刻她還在為在花姑子面前提到的那一對不良的父母而煩躁,而現在卻聽不清楚花姑子的心意,性子暴躁加心急的她自然就沒了什麼好口氣,直接一句怒吼,“什麼?嗯什麼嗯?是就回答是,不是就回答不是,嗯是什麼意思?難道你連面對自己感情的勇氣都沒有嗎?”
“是我花姑子就是非陶哥哥不嫁,這輩子甚至下輩子下下輩子我都只認他一人”
被公孫白這麼一激勵,花姑子立刻昂首挺胸地大聲喊出非君不嫁的誓言,她喊完才發現自己好像過於激動了,只是剛剛公孫姐姐的反應實在有些恐怖,不知道是心情不好還是真的很在意我和陶哥哥之間的事,她幹嘛那麼的激動呢?弄得自己一個衝動,開口就喊了出來,花姑子在心裡暗自吐舌,幸好現在她們所住的房間在熊府的偏廳,下人走動的也少,否則這些話要是被人聽了去,那可是要羞死人了。
此刻花姑子同學的良好表現終於得到了公孫白老師的認同,她露出一抹滿意的微笑,點點頭笑著說道:“這還差不多,孺子可教也”
自己的反應卻不想得來公孫白這樣的回答,花姑子忽然覺得在公孫白的面前,如果放不開的話,後面會更加的難堪,於是她也硬著頭皮笑著,她也想要知道公孫白到底打著什麼算盤,她心中又有些什麼主意,花姑子此刻已經是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
“既然如此,那麼不管陶醉是不是心中有所顧忌,還是因為真的愛你所以捨不得吃你,又甚至是他或許真的有某一方面的隱疾,只要你願意,就沒有什麼不能解決的”
公孫白沒有給花姑子去疑惑,去思考的機會,就徑自說了下去,“花姑子,你在不在乎在婚前**?”
只聽見‘砰’地一聲,花姑子從床上直剌剌地摔坐到了地上,她張大了眼睛看著公孫白,一臉的不解與驚嚇,她窘迫地從地上爬起來,心裡卻直打哆嗦,難道公孫姐姐又要提剛剛和陶哥哥在房間發生了嗎,就算自己已經決定在公孫白麵前要放開,可以這麼直接地跟她一起討論**的問題吧?“公孫姐姐,你說什麼呢?”
“你甭管我說什麼只管回答我就好,在乎不在乎?”
“說實話,我根本…根本就沒有去考慮過這個問題”
公孫白才懶得理會花姑子,直接無視掉她羞答答地在一旁對手指的舉動又是一句晴天霹靂給她打了過去,“沒想過現在就來想,給你三秒鐘的時間考慮然後回答我”
“啊…”
“一、二、三時間到,刻回答我”
這下花姑子徹底的被公白給征服了,很多年以後花姑子回憶起現在這一幕,她都還十分後悔自己為何沒有當場對著公孫白大唱《征服》,她根本就沒有一點時間思考,而她也不知道為何自己現在的思緒很奇怪的被公孫白給橋走,“怎麼可能不在乎?有哪個女生不想在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天,將自己最美好的東西交給那個即將陪著自己走完這長長的人生路個自己最心愛的人?”
得到花姑子最短時間最緊張的時候最直接的回答,公孫白只是微微蹙眉思考了一會兒,隨後便直勾勾地看著花姑子,眼中還不停地閃爍著奇異的光芒,“那如果我要你在這段時間裡,去色誘陶醉呢?”
是公孫白眼明手快地一把拉住了花姑子,她就再一次被公孫白給雷下床